步行了一段距离,看到甜品店,余年眼睛亮了亮,兴冲冲地挽起覃斯越的胳膊,没给他犹豫的机会就钻了进去。他点了一杯的芒果沙冰,问覃斯越喝什么。 覃斯越不怎么喜欢喝甜的,浏览了一遍单子,一无所获地抬起头看余年。 “不许不点!”余年在他要说话之前先开口堵住了他的话头,语气故作严肃,表情却温柔得不像话。说完之后他凑到覃斯越跟前,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男朋友请你喝的,一点要点哦,约会必备章程。” 覃斯越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表情慌张地扫了一眼吧台里正在等他做决定的女生,又迅速低下头,胡乱指着大幅海报说,“我要这个。” “草莓~啵啵一个!”女生朝着操作间的同事喊,顺势还和那人交换了一个有深意的笑。 “三分糖,去冰。”余年冲她大大方方地笑了一下说道,随后很自然地拉着覃斯越的手找了个空位坐下。 店里等单的人不多,很快就叫到他们的号。余年心安理得地坐着,指使覃斯越去取餐。 覃斯越回来的时候,顺便带了几张纸巾,在余年迫不及待地品尝沙冰的时候,替他擦了额头和脖子里的汗。 “幸亏我不化妆,不然这么多汗妆得花成什么样!”余年笑着说。 “你不需要化妆,你天生丽质。”覃斯越很正经地回应他,惹得余年噗嗤笑了很大一声。 冰沙芒果味很浓,余年喝了一口之后,举着自己那杯到覃斯越嘴边,示意他尝。被投食的覃斯越还有些不好意思,拗不过余年的怂恿和投食的热情,就着他用过的吸管吸了一小口。 “怎么样?是不是瞬间感觉自己错过了很多人间美味?”余年期待地看着他问。覃斯越笑了笑,将自己的那杯也推到他面前,余年便很不客气地吸了一大口,嚼着啵啵说不出来的满足。 “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惹眼了?”余年凑到覃斯越耳边问。 他的唇瓣沾染了奶茶的凉气,不小心碰到他的耳垂,冰冰的,但覃斯越的耳朵却止不住地发烫。 在甜品店吹了一会空调,他们继续沿着街道没有目的地走。边走边聊天,话题不可避免地又提到了白舟年以及那封旧信和画。 余年很心虚地解释那封信是一时兴起留的,覃斯越嘴上没说什么,但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那一封信存在,或许他就不会遇到余年。这种假设让他心头蓦地晃过一丝慌乱,牵着余年的手不由得收紧了。 余年也不再说话,任他攥着自己的手。走了一小段距离后,他仍是没忍住有些心疼地问,“信明明不是你拿的,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不否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