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除了花花草草,还养了好几只猫。余年喜欢花也喜欢猫,每次去那里等哥哥的时候都会带些猫条过去。 余庭初很磨蹭,每次都要他等好久,边喂猫边等,也就不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了。 他连连点头”嗯嗯“两声,催着覃斯越继续往下说。 看他有印象,覃斯越又接着说:“那天我上完培训课回学校,路过花店的时候,看到一个穿初中校服的男生蹲在台阶下喂猫,花店门口摆了好几盆开得正艳丽的花,男生被花和猫围着,那幅画面很美好,当时就印在我脑子里了,也就有了现在这幅画。” 说到这里,覃斯越突然又笑起来,余年正听得认真,抬额问他,“就......完了?” 覃斯越忍着笑又说,“那天温度很高,天很热,男生看起来应该是花粉或者猫毛过敏了,一直在打喷嚏,脸颊和脖子红红的,还不舍得丢开猫,念念叨叨地跟一堆猫轮换着说话,那幅模样看起来有点狼狈,还有点可爱。” 余年总算是想起来有这么个事了,那天他突发荨麻疹,因为这件事,哥哥被爸爸训惨了,之后他就再也不让余年去高中部找他了。 “所以你那天第一次见我,就对我情根深种啦?”余年颇有些得意地问,不过很快他就皱起眉头,摸着自己的脸颊说,“荨麻疹太吓人了,我的脸当时一定肿的很丑,像个丑八怪。” “不丑,很可爱。”覃斯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想了想又说,“说情根根深种可能不太准确,要是真那样的话你肯定要被吓到了,不过印象真的特别深刻,我就记住你了。” “再见到你就是你说得那个雨天了,当时隔着一方玻璃看见你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可能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再次遇见。”覃斯越柔柔地笑了一声,表情认真地看着余年的眼睛,“我当时走得很慢,一直在纠结要不要送你回学校,直到要马上走过你面前的时候,我想要是再不鼓起勇气的话可能不会再有第三次遇见的机会了,于是一冲动就走到你面前了。” 余年撅了噘嘴,忍不住又想起他追覃斯越,但被他拒绝的那些日子了,“你明明就喜欢我,还不承认,看我一直追着你跑,你是不是得意坏了?” 余年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看覃斯越眼底的情绪变得复杂,忙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脑袋在他眼前左右歪了一下,逼着覃斯越不得不和他对视,“覃先生,爱要大声说出来哟!” 覃斯越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忍不住笑了。 本来开着玩笑逗他,余年倒突然想起来,好像这么久了,还真没有听覃斯越说过爱他之类的话,一时来了兴趣,“来,说一句你爱余年,我听听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