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珩已经习惯她这种下意识的口嗨行为了,也没在意,只是示意黎昼上前帮他解开松松扎上的浴袍绑带。 黎昼本来又想故意用一些非常规方法,比如用嘴解开,但无奈发现那条绑带太粗,以她嘴的尺寸来讲恐怕是有些困难的,就只能安安分分地用手拉住绑带末端。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裴聿珩那阔别已久的性器,心理上顿时有些瑟缩。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见过‘20’了,黎昼甚至觉得,这比上次做的时候又要粗长了一点,而此刻,那根几乎已经处于完全挺立的状态了。 黎昼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初次见他的时候,对眼前的这个尺寸有些失措了,抬眼便见裴聿珩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每次给你先做足扩张是因为害怕伤到你,现在看来,黎同学,你似乎不是很需要?” 黎昼沉默了一秒钟,随即嘴硬道:“你不知道我恋痛吗下次你直接进我没准更爽呢。” 于是,她就听到了男人的一声叹息:“宝贝,可是我舍不得啊。” 虽然已经听过裴聿珩说过无数次这种话,但黎昼的大脑每次还是会下意识宕机片刻。当她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出于本能地跨坐在了男人身上,粗长的性器恰好贴在她小腹部位,很好的传导了炙热的温度。 “又想cowgirl了?骑乘?”裴聿珩含笑看向黎昼,“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每次没动两下就喊累的人是谁啊。” 黎昼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地就选择了这个姿势,她确实不怎么喜欢,并且宁愿自己被裴聿珩绑住手脚后丝毫没有反抗能力地按住猛操。但木已成舟,她只能试着和裴聿珩商量:“嗯裴老师,我其实有个想法。我自己坐上去,然后接下来你动好不好,我腰疼嘛” 见她这样,裴聿珩肯定是不忍心的,便温声答应了,换来了黎昼贴上他唇角的一个轻吻和脖颈处的几颗吻痕。他手握住黎昼的腰轻轻摩挲,注视着她几乎不敢直视自己的动作,于是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宝贝,看着我我知道你已经找到位置了,看着我的脸,坐下去,让你对于是谁在操你这件事的记忆更加深刻一些。” 尽管羞耻,但裴聿珩的动作与言语中都有很强的命令意味。而来自于他身上的威压,使黎昼根本不敢违背他所说的内容,于是她轻轻起身,将性器的前端对准了自己的穴口,随即在与裴聿珩的对视中坐了下去。 真正进入的那一刻,随着一声娇喘,黎昼的腰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直接扑进了裴聿珩怀中。太大了,尽管下体的空虚终于得以被满足,扩张也被裴聿珩做的十分认真,但他性器的尺寸却仍然过于傲人。 黎昼刚刚潮吹过的花穴在此刻正处于最敏感的时期,几乎经受不住任何刺激,何况是被巨物贯穿。尽管很爽,但许久没有经历过任何性事的甬道却变得格外紧致,二人此刻都有些不适应。 交合之处有很明显的酸胀感,黎昼强忍着将头埋在男人的颈窝中,等待着对方的动作。裴聿珩此刻也并不完全舒服,性器被层层褶肉包裹,恋人的身体柔软细腻,内壁紧紧贴住他的阴茎。他稍微感觉到餮足,但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黎昼稍微适应了异物感后用手臂撑着他的胸膛,抬眼望他。裴聿珩脸上身上都挂着薄汗,映在蜜色暖光下,让肌肉细微的起伏更加明显,凌厉的阴影落在手臂暗处,时隐时现的青筋像是在提醒她这具身体暗藏的侵略性。 她视线一路向下,男人握住她腰的手骨节分明。这只手曾经进入她的身体,指尖曾经淌满从她身体里溢出的潮液,曾经折磨得她哭着要他停下。余光中,只见他腰胯突然开始有力挺动,带起一片淫靡水声。黎昼并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娇吟。浸泡在逐渐漫上的快感中,她突然感到思绪有些飘忽,几乎要陷入迷乱的回忆。 注意到黎昼的不专心,裴聿珩狠顶一记,低声问她:“在想什么?” “我在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