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还留存着甜腻的呻 | 吟,商泊云的,他的。 等会儿…… 他应该没有说什么梦话吧! 江麓慌慌张张地扭头,但旁边是空的,只有一点温度残留。 商泊云已经走了。 在他睡着之后。 失落的同时又松了口气,江麓慢吞吞翻了个身,躺到了一旁的凹陷处。 他怎么觉得梦里面自己是故意在等商泊云的。 他不喝酒,也不喜欢去陌生人很多的地方,酒吧嘈杂之至的声音无疑是对耳朵的折磨——除非有明确的目的。 答案呼之欲出。 裹成蚕蛹的被子拱啊拱,江麓无声尖叫,却又迅速理解了自己二十六岁时的心情。 缓了一会儿,被子里伸出一截手臂,很快地把手机捞了进来。 江麓看了会那几颗小红心,点开和商泊云的聊天框。 【商泊云】:醒了? 江麓回他:“你怎么知道?” 商泊云趿拉着拖鞋从浴室出来,摁下了通话。 “我就是知道。” 江麓的睡眠浅且短,好几次过夜后的清晨,酒店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最开始留一条短信,人已经干净利落离去,后来可能会在客厅等他。 真是遥远的前尘。 商泊云闲散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奇异地和江麓的梦境相合。 “我刚刚想,你以前对我可太坏了。” 江麓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想说自己没有,话到嘴边,却道:“……你以后会找补回来的。” 诸如酒吧里看热闹,貌似忘了他,以及咬他。 “更伤心了。在你眼里,我这么小气么?”商泊云哼哼了声,怪腔怪调。 江麓掀开被子,几步走到了衣帽间。 睡衣的领口往下一扯,镜子里,不出意外地露出深红的齿痕。 “谁一言不合就咬人。” 【老婆】:图片.jpg 照片里,清癯的手指压在领口上,角度很随意,露出一截下颌和翘起的发尾。 商泊云盯着锁骨上的那圈咬痕,然后面不改色地点了保存。 江麓听到他很轻的笑了声,贴着他耳朵似的。 青天白日,宜清静清心。 江麓不自觉把话筒拿远了点。 “不知道啊。”商泊云说。 江麓:“……是狗。” 他噎了一秒,决定暂时退出毛茸茸保育协会。 听筒里传来衣物摩挲的声音,商泊云忽然慢悠悠地开口。 “汪汪。” 江麓的手抖了一下,头皮诡异地炸起了小点点。 商泊云乐得不行,随手把衣服扔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