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旗的病情看不得这些,于是想快速把衣服穿上,对方跨着步到她身旁,黑色手套按在她的肩膀推倒。 “手臂压在腿上遮什么?” 聂萝京藏不住,索性躺平任他看了。 燕景旗目光落在腿右侧长疤,还有膝盖骨上面一看就是利器重创留下的洞印,在平滑肌肤上宛若结痂般突出。 他漆黑的眼眸酝酿着风暴,额头青筋显现,压抑的嗓音格外低沉:“怎么弄的?” 聂萝京闭眼挡光道:“出过车祸。” “什么时候?” “十月十号。” 燕景旗分开她并拢的双腿,难得脱掉手套,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隐秘处往上直到平坦小腹停留。 “你女儿的生日,剖腹还是顺产?” 聂萝京颤栗了瞬,继续这场有问必答的游戏,以前她和燕景旗就是这样,如果沉默,对方容易变态。 “顺产。” 燕景旗的怒气隐忍到极致,便是嘲讽:“都活成这幅废物样了,倒不像会生的,孩子生父是谁?” 聂萝京沉默,身体紧绷做出自我防范的姿态,背过身去。 燕景旗实在太了解她,冷笑道:“看来让你肚子里怀了种的男人不一般,藏着掖着没点信息透露出来。” 他伸手揪住对方的头发,扯到自己身旁,声音寒凉:“管你心思在哪飘着,我的私物,胆敢再有一丝一毫损伤,手段你是知道的。”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聂萝京没感受到疼,只是被发丝牵制着往后仰头,露出漂亮的颈线。 她想起因为小时候有次没听话,后来在卧室窗台发现的那只蓝绿鸟死尸。 聂萝京淡然道:“燕先生,项昭小姐知道你刚订完婚,就和前未婚妻在酒店开房吗?” 燕景旗松开她的头发,像安抚小动物轻轻抚摸道:“我不是教过,威胁人要狠点,直戳心窝。” 聂萝京垂眸片刻,认真说道:“阳痿的丈夫是不是都很大方,对妻子有很多男人也不介意,把绿帽子戴得稳稳的。” 燕景旗听出内涵了,不怒反笑:“有点进步,可惜我不像那些男人谈性变色,在乎虚伪的自尊心。” 聂萝京面无表情,意外且短促地啊了一声:“原来你到现在都没硬起来。” 之所以能毫无羞耻脱光衣服除了自己性情不怎么在意以外,她一直都知道燕景旗无法有性生活。 高中生那年,燕景旗意外收错同学礼物,原本高清外语电影光碟变成无打码的劲爆黄片。 聂萝京无意撞见,看见燕景旗坐在沙发没有脸红心跳,身下反应平平,淡淡地看完后,拿出电脑敲打评价。 【剧情烂,演技差,声音难听,镜头毫无美感,全片就看两块白花花的肉打架,浪费时间。】 聂萝京当时随意瞟了眼,在黄片界高达九分被他贬得一文不值,本以为只是对黄片不感兴趣,可后来各种印证,以及原着都没写过燕景旗和项昭床戏,只有用手伺候的桥段确定了。 说好听点性无能,说难听点是阳痿。 只要提起字眼必戳中每个男人的雷区禁地,却在燕景旗那儿不存在,甚至亲自承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