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动作愈加凶狠,一次次地贯穿她,再也没有温柔,极尽力气在恶狠狠地占有她。 如果他有一张血盆大口,就要把此时的她整个吞下,片甲不留。 ——哪来的前任,哪来的以后的“他”。 她必须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身与心,都应是他的。 她招架不住他的力气和愈发快的节奏,再也忍不住放开嗓子叫起来,嘤咛着的时候像一只渴水的小猫,低呻着的时候又像是一只吃饱餍足的幼兽。 到后来,她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绵软,催情剂一样,引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满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两人。 这个世界上,她只由他主宰,必须由他这样在她身体里律动,她才能发现自己是鲜活的。 “你告诉我,你哪来的‘他’,嗯?”他的声音也哑了,动作不停,捏住她的臀,愈发用力,“前任?”他上气不接下气,轻呵着,“以后跟别人做的时候,会想起我这个‘前任’吗?” 她承受不住他的力气,抖着腿求饶,“我不跟别人做……” “哦,那是意识到自己错了?” “错了……我错了……” “我听不到,再说一次。” 他凶恶地挺进,撞得她乱颤: “……我,我错了……” “听不到!” 又是一次顶入。 “对……不……” 又是一次。 “……对,对不……” 一次比一次更凶狠。 “对……对……不……” 换来的是更为凶狠的贯入。 “许嘉川,你他妈简直有病……” 她终于忍不住,于余韵中咬牙切齿地喊。 他在她后上方嗤笑着:“我怎么了?” “你先停下!”她喊。 他便停了。 “你……让我道歉,还这样……我怎么把话说全?” 她再也没有力气跟他抗争,虚脱地趴在床上。 他随她趴下,大手一扬又将她翻了个面。 她整张脸都潮红,满眼氤氲,还在絮絮叨叨地骂他。 他又心疼又觉得好笑,吻了吻她:“我停了,现在你说。” 她的确意识到自己激怒了他:“对不……” 然而,话还未说完,又被他吻住。 他痞痞地笑:“我就是不让你说。” 她咬了口他唇,力道极狠,他顿时吃痛放开她。 “咬我,也不让你说。”疼痛还未缓解,他又一次俯身下来吻她,“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 “蔚蔚,对不起。” 她愣了一会儿,“我怎么不信你会这么……” 他今晚是真的不打算让她完整地说完一句话了,她话音还未落,他还在她身体里,又开始了。 “不信就对了。” 他抱着她从床上辗转到地毯,又到餐桌,贴着露台的玻璃,再到椅子上。他肆意地宣泄着,她也在热情地迎合他,发泄着蕴藏两年的爱意,几近癫狂。 最后被他顶在墙上,她背靠着墙,实在没了力气,哑着声音边叫边喊:“许嘉川……我好想死啊。” 他停了一下,“怎么了?” “想被你就这么弄死。” 她咬着他耳朵,低沉暧昧的气息跟着这句□□.裸的话灌入他耳,引得他浑身一抖。 ……真是个妖精。 他的动作愈加凶狠,向上顶弄她,频率愈发地快。 “宝贝,那我就弄死你。” 这句话,仿佛一句天然的催情剂。她梗着脖子满足地叫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他,眼睛一翻,头顶的粉色的云全都散去,头顶挨着天,落不到地,被他托举着才得以在这世间安妥。 她一直在抽搐,将情潮与余浪吸入骨血与灵魂,彻底没了力气。 “喂?”感受到她的抽搐停了,他皱着眉,“……我还没有。” “……你还没有。”她喏喏地重复着,靠在他肩头,像一滩烂泥,很轻地嘤咛着:“那怎么办啊。” 第69章 百分百 ... 对着镜子做了最后一次, 直到她完全失去力气,叫都叫不出声了, 被他紧紧抱在怀中。 身体深处绽放而出的热流和快慰, 如电流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