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接受,焦躁地把所剩无几的营养液吸空,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不会输,我怎么会输……要知道,从你踏上这座山开始,我就设计好了一切让你来到这里,然后吃掉你……我如此聪明,怎么会是在自取灭亡……” “你可以换个角度思考,”白颜悦淡漠道:“不是你让我来到这里,是我自己想来的。从一开始,就是我故意让你知道我的存在。” “不,不,怎么可能是这样……” 似乎是懒得再废话下去,触手们吞噬藤木的速度更快了,生死存亡时刻,恐慌的虫子抛下寄生的本体逃了出去。 这时,外面刘博士探测仪器的红点也消失了。 回忆中断,白颜悦用剩余的力量伪造出那只虫子空壳的尸体,重新布置了巢穴打斗现场,确认做的假货难以辨别真伪后,白颜悦拖着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陆言身边。 思考片刻,某人还是不要脸的把头枕在陆言大腿上。 alpha温暖诱人的体温隔着校裤一层薄薄的布料,舒服得他眼皮犯困。再次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言言身边,就像曾经无数次那样,他又找回了熟悉的感觉…… —— 陆言做了个很长的梦,是有关虫子的记忆,也许是因为虫子汁液治疗的副作用,他像个旁观的透明人一样,清晰地看到虫子的一生。 这场实验的幕后主使用死刑犯作为母体,偷偷运送到实验室,这些本该死去的人即使失踪,也不会有人在意。 在将虫子的精 子进行人工授精到这些人体内,仅需一个月,两个种族的结合体就会诞生,有的低阶虫子甚至更快,但死刑犯的消耗需求巨大,低阶虫子出生时最喜欢撕破肚皮,活生生把母体杀死。 然而实验付出的代价巨大,得到的成果却微乎其微。 直到那条虫子的出现,它起初并不起眼,像普通的豆虫一样肥大丑陋,出生时母体甚至吓得差点把它砸死。 在没有任何人抱有期望的情况下,理所应当的,它被分配给了新来的,同样不起眼的晓娜。 晓娜是个特殊的姑娘,她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怕虫,用她的话来说,幼年时家里穷,很小就跟着母亲去有钱人家地里种菜,她也经常会捉虫帮忙。 她对照顾虫子格外上心,还会经常陪着它,闲聊解闷。 她说,来这里是为了给母亲治病,也希望人类和虫族的战争早些结束,还有很多琐碎的小事:今天吃的菜咸了,某个同事把夏装裙改短被批评,领导开会说要给她们涨工资…… 即使那时候的虫子根本无法说话,也不确定能否听懂,她依旧不厌其烦的说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