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生从头至尾握着姜寻的手, 冷冷地说:“我没有承认过她,从头至尾, 我只认定姜寻。” “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你们能同意最好,不同意也没关系。”谢延生语气笃定又带了点猖狂,全然不顾在场其它长辈的脸色。 “你……”老爷子捂住胸口,一行人立刻慌乱起来。 打电话叫医生的医生, 找药的找药。场面顿时乱了起来。 何清蓝在忙得不可开交之际, 推着谢延生往外走, 叹了一口气:“有什么等之后再好好说,你不要再气你爷爷了, 你没看到他高血压上来了吗?” 何清蓝连推带搡地推着谢延生和姜寻往外走。 姜寻看了一眼这混乱的场面,开口:“走, 你别气你爷爷了。” 回到家里,两人的沉默依旧,姜寻看谢延生整个人疲惫到了极点, 偏头说:“你去洗澡, 我去给你找衣服。” 谢延生洗完澡后,神色精神了许多,他赤.裸着上半身, 脖子上搭着一块白毛巾。 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漆黑的眉眼淌了一地。 谢延生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头擦头发。 姜寻找了药给他额头上的伤口消毒,她站在谢延生面前,正用棉签沾着药小心地涂地伤口。 谢延生一把抱住她的腰,使劲吸了吸她身上的味道,再开口:“对不起。” 姜寻把盖子拧上,摸了摸他的头发:“傻瓜。” “我想和你结婚,我说认真的。”谢延生一把将她扯到怀里,让姜寻坐在他大腿上。 “你接受任何情况下的我?”姜寻看他。 “我爱每一个多面的你,不管你任性,偶尔的不耐烦,有小脾气,还是明艳可爱,”谢延生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在我这。” 姜寻眼睛忽然有些酸,她眨了眨眼,郑重地点头:“好。” 谢延生偏头咬住她的锁骨,一路往上,顺着她白皙的脖子,细细地舔,舐。 再到唇瓣相贴,耳斯磨鬓,谢延生抬手覆了上去。 一室云雨,一夜温暖。 这两天,因为公司事务繁忙,谢延生早出晚归,等他回来时,姜寻已经睡着了。 两个人很少有交流的机会,即使是这样,姜寻还是会在家等他,膝盖处盖张小毛毯,每次都等到睡着,再由谢延生把她抱到房间里。 谢延生打了一个电话回家,决定周五的时候回家跟他们好好谈一谈他和姜寻结婚的事。 周四,谢延生正在医院上班,中午时分,忽然,关展风冲了进来。 关展风三两步走到谢延生面前,隔着一张办公桌,他人还没反应过来。 关展风怒气沉沉地拽过他的衣领,越过桌子,把谢延生翻了过来,对准他的脸来了一拳。 谢延生被打得莫名其妙,立刻踢了他一脚,然后两人扭打在一起。 办公室乒乓作响,隔壁科室的人听到声响赶紧过来劝架。 “去天台上说。”谢延生开口。 一上天台,关展风就跟发了狠似的揍他。 风呼呼地吹来,关展风干脆脱了衣服摔在地上。 两人撕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丝毫不放过对方。 最后谢延生手肘反撑在地上,他坐在地板上呼呼地喘气,关展风打他,他也懒得还了。 他冷冷地看着谢延生:“当初你怎么跟我保证对姜寻的?” “就是这样让她受委屈?”关展风讥笑道。 “寻寻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你这么多年。” 谢延生心莫名地慌乱起来,开口问道:“什么事?” “自己看。”关展风把手机扔他身上。 谢延生接过手机一看,狗仔为了吸引眼球编写的大标题一下子映入眼帘。 “《天青》女二号,风头正火的某姜寻女星竟然是杀人犯的小孩,揭秘穷人区背后的故事。” 这个新闻一出,观众哗然,在网上引起了非议。 又有营销号影射姜寻为攀新贵插足别人感情的事。 一时间,姜寻被推到了娱乐圈的风口浪尖处。 她的信誉大跌,还接连爆出好几个商家要同她解约的事。 不尽如此,背后似有操手一样,有人翻出鸣沙山文施施一事,带节奏说姜寻子承父业,思想沦丧,品德败坏。 全网的人都在暴力她。 关展风坐在他身边,递了一支烟给他,开口:“你一直想要的解释,却被人抹黑夸大暴露在大众视野中。” “有时候我在想,姜寻心里到底住了什么,才让她这么有韧性。而你到底又有什么好,让她十年如一日地爱着你。”关展风缓缓地说道。 大四那年,姜寻和谢延生分手,她以一种冷漠决不回头的姿态离谢延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