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生抬手按了按眉骨, 就这么赤.着上半身,捞起地上的裤子一提, 坐在床边上。 他一摸裤袋,两边都没有烟。姜寻出声,晃了晃手里的烟盒, 声音妩媚:“在我这。” 谢延生掀起眼皮扫过去, 姜寻穿着他烟灰色的衬衫,领口敞开,白皙的皮肤上痕迹一路延伸到最里面。 因为侧坐的姿势, 两条玉腿修长又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昨天晚上,这两条腿就是缠在他腰上喊得起劲。 内裤也没穿,被他昨晚撕烂了。 想到这,谢延生眸子一暗,哑着声音说:“过来。” 一大早坐在那里,也不怕凉气。 “不,”姜寻一口拒绝,“懒得动。” “昨晚让你动了吗?不是一直我在动。”谢延生扬了扬眉毛,一脸的痞笑。 姜寻的脸发烫:“你闭嘴。” “过不过来?那里凉。”谢延生皱眉。 “说了不过就是不过。”姜寻硬着头皮顶他。 万一他没安好心呢。 “信不信我在窗台上干你。”谢延生自从开了荤,说起来话像个流氓。 眼看姜寻就要逃,谢延生三两步走过去将她抱在自己大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是一个早安吻。 绵长又细腻,谢延生温柔地吻她嘴唇,姜寻则抱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姜寻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眼看谢延生的手又不老实了,她推开他:“你该上班了。” 谢延生手已经伸了进去,气定神闲地说:“我给自己放假。” 放你个头。 “不是说要养我?我很不好养的。”姜寻推开他。 谢延生默然,拉过姜寻狠狠地亲了一通才肯放开她。 姜寻脚边摆满了谢延生的工作牌,打火机,烟,车钥匙,家里的钥匙。 谢延生挺不要脸的,就这么在姜寻面前穿衣服起衣服来。一道金光透过窗户玻璃照起来,他身上的肌肉块块分明,线条流畅。 背脊线一路延到臀部直至裤缝里。 姜寻吹了吹口哨,毫不留情地评价:“骚包。” 见谢延生不理她,姜寻伸出脚来,脚趾去戳他的屁股。 谢延生一个激灵,差点没稳住身形。他回头看了一眼姜寻,眯眼道:“是不是找操了。” “滚啊,你东西。”姜寻的脚趾亮晶晶的,踢了踢他那些东西。 谢延生转回身,弯腰,一一将窗台边的东西拾起。 等到了他家钥匙的时候,他顿了顿:“寻寻,钥匙留给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不行啊,我太多衣服了,懒得搬。”姜寻找了个借口。 其实和钱有关的东西,她都下意识地和谢延生分得很清。 毕竟多年前,她屈从于现实,跟钱低头过。 谢延生也没说什么,穿好衣服就出门上班去了。 谢延生这个人,遇事狡猾,十分腹黑。 既然姜寻不住过来,他就搬过来。每次谢延生留宿在姜寻家,每次都让助理送换洗的衣服过来,久而久之,谢延生名正言顺在姜寻家住下了。 赶都赶不走。 姜寻有点担心谢延生肩宽腿长,长手长脚,又住惯了好的房子,突然来住她这小地方,会不会不习惯。 姜寻把这个疑问问出口的时候,谢延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周末换张大的结实点的床。” 姜寻把沙发的枕头朝谢延生扔了过去,毫不留情地说:“滚。” 有时候,谢延生与姜寻待一起的时候,姜寻恍惚得有一种他们是老夫老妻的错觉。 谢延生是真的对她好,只要不忙下班在家,就会做饭给她吃。 姜寻早上懒得动,谢延生就一把把她横抱进洗漱间,牙膏挤好就动,磁性的嗓音响起:“张嘴。” 然后给她刷牙,有时透过雾气满满的镜子,可以看见谢延生宠溺的眼神。 给姜寻做完早餐后,谢延生边看报边同她讲话:“周末s大一百周年校庆,学校发了邀请函,我要过去一趟,有可能要帮老师代班为两节课。” 姜寻喝了一口牛奶,开口:“啧,s大医学系高材生如今功成名就,回学校怕是有许多年轻漂亮的小师妹诉情衷吧。” 谢延生定定地看着她,语气戏谑:“这醋都要飞天上去了。” “这次你跟我一起回去。”谢延生眼睛里泛着笑意。 “行吧,是你让我去才去的。”姜寻口是心非地说道。 “是是,一天不能见到我见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