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旁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姜寻亲了一会儿,探出两条光滑白嫩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把脑袋埋进他肩窝里,一言不发。 “姜寻,你干脆利落走的时候有想过我吗?”谢延生的声音暗哑。 姜寻没有说话,良久,她颤抖着声音:“谢延生,我冷。” 因为停电,暖气早已消散,冷空气无孔不入地钻了进来,她又穿得这么薄。 谢延生摸了摸她的胳膊,却是就冰凉凉的。 不一会儿,谢延生感觉到脖子一阵湿意。 他僵住不动。 姜寻说的这个冷到底是现在冷,还是这些年一个人冷暖自知。恐怕两者都有。 半晌,谢延生伸出手,拨开她脑袋,有些犹豫还带着轻微的颤抖,却还是用指腹给她擦去眼泪。 两个人都自觉地没有开口,姜寻更是跟个小孩一般耍赖待在他身上二十多分钟。 “起来。”谢延生声音暗哑。 “我不。” 谢延生没辄,缓缓起身,他怕伤到姜寻。 而姜寻呢,跟个树袋熊一样吊在他身上。 谢延生眉眼皆是淡淡的无奈,他竖抱着姜寻,小姑娘则是两条玉腿灵活地勾住他的腰,死活不肯撒手。 谢延生把她抱到自己房间,姜熊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下来。”谢延生声音夹着淡淡的无奈。 姜寻梗着脖子回答:“我不。” 第20章 “我洗个澡。”谢延生的语气里多了切齿的意味。 姜寻瞬间明白了他怎么一回事, 这才自觉地放开他, 坐在床上。 谢延生去卫生间洗了一个冷水澡,胡乱冲了一下, 将身体的反应强制性地灭下去。 姜寻真的能磨死他! 谢延生穿着棉质的家居服出来, 脖子上搭着一块毛巾,他掀起一角擦头发上的水珠, 正要往前走。 突然顿了一下。地上虽然铺了厚厚的地毯, 姜寻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地上。 她倒是聪明,从他衣柜里扒了件他的黑色羽绒服穿在身上。 谢延生的衣服过于宽大,穿在姜寻身上像偷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姜寻眼睛乌黑,怕冷还坐在地板上:“玩游戏吗?” “坐床上去。”谢延生皱眉。 “我喜欢坐地板, 地板舒服。”姜寻解释道。 谢延生一言不发地走向衣柜, 抱出一床被子铺在地上。 然后他把姜寻抱了上去。 谢延生一向拿姜寻没办法, 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点了蜡烛, 两人坐在地板上靠着床。 姜寻又跳着脚去酒规里拿了一瓶红酒和两只透明的玻璃杯。 “never i have ever,玩过吗? ”姜寻顺势把红酒打开。 谢眼神伸手拽了一下衣领, 唇角勾起:“大学的时候玩过。” 这个叫我从来没做过的游戏的规则是,几个人一起玩,轮流说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 如果这件事其他人做过, 那做过的喝酒,如果大家都做过那么这个从来没有做过的人喝酒。 姜寻给两人倒了酒,红色的液体自一条飞线注入透明的高脚杯中。 “我从来没有拿过手术刀。”姜寻讨巧地说。 谢延生无言, 只能举杯一饮而下。 “我从来没有涂过口红。”谢延生也有意坑她。 姜寻歪头一笑,直爽地喝酒。游戏规则摆在那,是她先耍赖的。 姜寻伸手揩掉红唇上的泡沫,忽然有了胜负欲。 她埋了很多坑,有时候谢延生明知道那是坑也跳下去,然后抬眼间就能看见姜寻眼睛里透出来的狡黠和翘起的嘴角,心里微微叹息一声。 他不想承认,自己是故意输的。 几场游戏下来,姜寻没能先灌醉谢延生,白皙的脸上已经飘起了两坨红晕,整个人是醉醺醺的姿态。 谢延生酒量一向较好,一连好几杯下肚眼神依旧清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