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都答应跟你交往了,你还不准我和你一起睡觉。”木马掌心覆在对方肚脐上按了按,“你对我好刻薄。” “那你拒绝我吧。”楚诵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热死了。” “你不会让我拒绝的。” 楚诵常常觉得自己跟木马没法交流就是非常客观的事实,到底是木马的脑子太膨胀了,还是他的小脑萎缩过了,他很多时候压根不能理解木马的逻辑初衷是什么。 “胡扯,我巴不得呢。”楚诵啧了一声。 闻言后,木马抓着楚诵腰的手缓缓松开,“你就是不好。” 楚诵对准木马的眉心亲了一口后又叫嚣道:“我怎么又不好?我都她妈的表白了你就偷着乐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到底谁馋谁你自己说说。” 木马强憋住笑意,腔调浓重的闷出一句:“一个鸡蛋也算表白吗。” “妈的,都过去多少天了还提这事,再提分手!” 木马含着舌头低笑,“今晚应该是不会来电了,去冲个冷水吧,不然要睡不着了。” “你不是不怕热吗。”楚诵坐起身。 “不怕的。”木马捉住对方的一只手往自己小腹下带,“但是这里……需要冷静一下。” 幽暗的夜色里,木马眼中流露出狼一样的精光:“你需要吗。” 楚诵如碰针锋一样立马就抽回了手,“不是,你……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你不想吗。”木马歪头追逐着对方躲避的目光。 “想个锤子……我去冲澡了……” 楚诵一跃下了床逃到了浴室里,他衣服还没脱干净就先开了花洒,一通冷水过身,楚诵感觉自己也冷静了不少。 咔哒—— “你进来干嘛!?”楚诵当即捂住自己已经没有隐私的隐私部位,大惊失色道。 木马没吭声,也走到花洒下,一股劲将人往墙壁上堵,楚诵有些被动的接受着突如其来的吻。 过了一会儿,木马慢慢蹲下身,在楚诵的腿间向上方的人传达去一个露骨的眼神。 楚诵揪着木马的头发,呼吸有些上不来,冷水打在地板上的声音实在太令人感觉聒噪,楚诵动作不利索的关了花洒后,浴室里只剩下木马唇舌间的粘糊声…… 次日一早,塔克拉玛干突然降温了。 昨天还是高温难下的暴烈天气,今天这温度大转盘,冷得楚诵不由自主往木马怀里缩了缩。 出门前,楚诵上下打量着木马,然后又回到房间里搜刮出了那条蓝色菱格围巾,亲手给木马围系上了。 “今天不许拿下来,敢拿下来你就死定了。”楚诵边说边给对方整理衣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