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赫廉勋,求他买花送给漂亮阿姨,赫廉勋看孩子破衣烂衫很可怜,便把她手里剩下的五朵略有些衰败的玫瑰花全部买下,让她能早点儿回家。 赫廉勋笑嘻嘻的把玫瑰花送到沈芸夏的面前:“帮我拿一下。” “自己拿!”沈芸夏淡淡的瞥了赫廉勋一眼,越过他径直往前走,她并不打算坐他的车回家,乘出租一样方便。 虽然被沈芸夏漠视,赫廉勋也不生气,跟在她的身侧,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沈芸夏看着自己脚下的路,沉吟了片刻才开口:“多久以前?” “很久很久以前吧,这种感觉似曾相似,就像梦中出现过,很奇特的感觉。”赫廉勋拍了拍头,始终想不起究竟是什么时候和沈芸夏见过面。 他眉头紧蹙,侧头看着沈芸夏,等她答疑解惑。 “也许就是梦吧!”过去那么多年的事她也不想再寻根溯源,不管当年帮助她的人是赫廉勋还是楚慕白,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爱楚慕白,一心希望他能早日平安归来。 赫廉勋困惑的说:“像梦但又不像梦,也许以前我们真的认识,你的名字给我熟悉的感觉,沈芸夏,愉悦的心。” 听赫廉勋念叨自己的名字,沈芸夏不耐烦的说:“以前认不认识有什么区别,现在认识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听出沈芸夏的不耐烦,赫廉勋抿抿嘴,习惯性的揉了揉鼻子:“不想说就算了。” 她确实不想说,而且没有心情叙旧,她心里只有楚慕白的安危与公司的发展,她要全力以赴保护楚慕白这些年的心血,带领集团上下走出困境。 拦了辆出租车回家,沈芸夏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她听到赫廉勋喊:“沈芸夏,我一定会想起你是谁!” 十五年风雨飘摇,想起又能怎么样。 沈芸夏自嘲的轻笑,摸出手机看时间,楚慕白喜欢戴手表,给沈芸夏也买过情侣表,但是她对金属过敏,无福消受,只能在手机上看时间。 当她回到家的时候,小诺和小诚已经睡着了,晚上出去玩得太累,洗了澡听着故事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沈芸夏走进杨珊琼的房间,轻声说:“妈,辛苦你了。” “没事,趁我身体还硬朗可以帮你多照顾小诺小诚几年。”杨珊琼放下手中的《黄帝内经》,摘下眼镜起身把沈芸夏拉到床边坐下,帮她按摩肩颈,缓解酸痛,这已经成为每天的必修课。 杨珊琼跪在床边,一边按摩一边问:“今晚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 “出去办点事。”沈芸夏闭上眼睛享受妈妈给予她的温暖和照顾。 “你怀着孩子别让自己太累,有些事可以交给别人就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杨珊琼帮沈芸夏按摩就知道,她肩膀的肌肉硬邦邦的,明显就是长期伏案工作引起的肩周炎,虽然知道沈芸夏听不进去,仍然会反复叮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