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沈芸夏疲惫的躺在楚慕白的怀中,突然,脑海中浮现“久旱逢甘霖”这句诗. 脸一红,说的不正是她吗? 羞死人了。 腰酸腿痛,身子懒懒的不想动。 不知何时楚慕白已经关了电视,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她和他的喘息声。 他这次是铁了心要搞大沈芸夏的肚子,不成功,便成仁。 一个人的时候,沈芸夏总是在想,她连楚慕然也可以原谅,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楚慕白呢,何必再计较过去的伤害与痛苦。 人这辈子,不可能永远活在过去,未来,才是她该追寻的。 慢慢的,面对楚慕白,她不再冷言冷语,也不再横眉冷对。 平和的与他说话,虽然并不炙热,但也是一个改变。 当楚慕白说出:“明天我和elisa在天主教徒举行婚礼,你要不要去?” 沈芸夏彻底的懵了,她以为,他和elisa的婚事只是传闻,只是他盛怒之下的气话,却不想,即刻要变成现实,就在明天。 明天……是否来得太快了一点儿? 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 “好,我去!”亲眼看他和别的女人携手,也许她才能真正的解脱。 翌日,一大早,楚慕白西装革履的出现在沈芸夏的家门口。 “你来接我干什么,怎么不去接新娘子?”本是愉快的周末,却被楚慕白彻底的毁掉了。 “她不用我接!”楚慕白淡淡的说:“走吧!” “小诚小诺去不去?”跟上楚慕白的脚步,沈芸夏急切的问。 “我妈带他们去爬山了,明天下午回来。”按下了电梯,楚慕白转头看着一脸忧伤的沈芸夏,关切的问:“昨晚没睡好?” “睡得很好!”沈芸夏低着头,试图隐藏她浓黑的眼圈。 “别骗我了,你昨晚根本就没睡!”一语中的,他很了解她,就像了解自己一般,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既然他已经看了出来,她也不再隐瞒,心一横,脱口而出:“是啊,我是没睡,你要娶elisa,我怎么睡得着?” “我现在不解释,去了,你就会知道。”伸手摸了摸沈芸夏光洁白皙的脸颊,认真的说:“相信我!” 推开他的手,沈芸夏转头看着镜子中倒映的自己。 憔悴,无助……却又不得不硬撑。 沈芸夏本以为楚慕白和elisa的婚礼一定会非常的奢华气派,却不想,教堂冷冷芸夏,除了那对新人,就只有她和孩子的爷爷。 许久不见孩子的爷爷,竟也苍老了许多。 沈芸夏走进教堂,才发现还有一个人,坐在轮椅上,似乎已经病入膏肓,蜡黄的脸没有血色,就连眼睛,也没有生命的神采。 楚慕白一到教堂婚礼就算正式开始。 没人给沈芸夏介绍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是谁,她只能暗自揣测,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盯着台上的两个人,真的很般配,一样的优秀,一样的万众瞩目。 伴着婚礼进行曲,两人交换戒指,楚慕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