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真的看得出来?”沈芸夏现在完全是病急乱投医,连刑慕枫安慰她的话也当了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焦灼烦乱的心安定一些。 刑慕枫笃定的点头:“当然,我当然能看出来,你放心,回去之后他一定好好的,不就是一把水果刀嘛,他人高马大,捅不了多深,最多就是点儿皮外伤。” “不是,不是!”沈芸夏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医生说伤了左肾……” 她完全不敢想,肾是人体多么重要的器官,半点儿都伤不得。 “你丈夫还能给你打电话,说明不是很严重,你想想,如果真的很严重,他哪里还能给你打电话,你说是不是?” 刑慕枫的话也有道理,沈芸夏也尽力的说服知道楚慕白只是小伤,一定不会有事。 焦灼的等待,时间过得非常的慢,终于上了飞机,沈芸夏的心已经提前飞到了楚慕白的身边。 在她上飞机前,孩子的奶奶打来了电话,楚慕白还在手术室手术,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如果楚慕白能在丽江多待一天多好,说不定他就可以躲开祸端。 天啊,为什么要她以这样的方式回去。 坐在飞机上靠窗的位置,尽管有蓝天白云,沈芸夏也无暇欣赏,担忧的泪水流不干淌不尽,她满脑子都是楚慕白的安慰。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他真的有事,她也会一辈子陪在他的身边,爱护他,照顾他,不离不弃。 孩子的奶奶派了司机到机场接沈芸夏,从下飞机再到医院,是一秒钟也没耽误。 沈芸夏的神经始终处于紧绷的状态。 当她看到楚慕白静静的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的时候,泪水几乎淹没了她的眼睛。 “楚慕白……楚慕白……”她飞扑到床边,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 她不敢碰他,更不敢吵醒他,唤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几乎是从酸涩的嗓子里挤出来的。 “芸夏!”孩子的奶奶拍拍沈芸夏的背,自己也很难过,却还是不忘安慰她:“医生说是左肾挫伤,肾背膜出血,手术之后要好好休息,不敢提重物,也不能操劳,慕白身体一向不错,应该很快就会恢复。” 小诚和小诺也吓坏了,连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走到沈芸夏的身边,抱着她的手臂。 孩子的爷爷则坐在沙发上,眉头紧蹙,一言不发。 病房内的气氛特别的沉闷,所有的人都在为昏迷中的楚慕白担忧,而他自己却并不知道,始终不肯睁开眼看看这些关心他爱他的人。 沈芸夏让公公婆婆把孩子带回去,她就留在医院照顾楚慕白,待他们走后,沈芸夏就坐在床边,和楚慕白说话。 她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他说,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就一次说个够。 伸出手,拨开挡住眼睛的发丝,露出他宽阔的额头,俯身亲了亲,低声说:“楚慕白,我回来了,还好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