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虽然说有那种手术,可是,夜洛寒却觉得自己的直觉欺骗不了人,她生涩的表现和十年前一般,分明就是很少有过!?难道她其实和她那老公感情不和?表面上维持着婚姻关系,可是早已貌合神离? 已经没有心思继续看下去,夜洛寒关了电视,快步上了二楼。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放轻了脚步。 借着外面的灯光,他看到了床上静静躺着的霍静染。 她在粉色的大床上,盖着天蓝色的被褥,头顶的纱幔垂了一半,俨然就是她小时候房间的模样。 只是,昔日的小姑娘早已长大,长发散落,好似丝缎一般,铺在那片暖调之中。 他走过去,将她的左手抬起来,看到无名指上空空如也,就连长期戴戒指的印痕都没有。 这样的认知取悦了他,夜洛寒的指尖摩挲着霍静染的无名指。 十年前,他曾给她买过一枚戒指。 那时候,他从火灾中逃生,离开霍家,眼睛看不见,身上除了大学打工时候的一点钱,什么都没有。 之后,她找到他。那晚,她将她自己给了他。第二天,他便摸索着用自己卡里所剩无几的钱,给她买了一枚店里最小的钻戒。 他一直在等待着他能恢复光明的时候对她求婚,可惜,他后来能看到了,他们却已然陌路。 那枚戒指,他曾经从他租的公寓楼19层,往一楼的绿化带扔下去过,也曾花了整个下午的时间,跳进绿化带,将那枚仅仅三千块的戒指找到。 他想,他不是舍不得她,而是,用它来提醒自己那个愚蠢的过去! 现在,这枚戒指就在他的卧室里…… 夜洛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去了自己的卧室,从保险柜里拿出了那个戒指盒。 红色的戒指盒,周围都磨白了,处处透着廉价和岁月的气息。 他缓缓打开,将戒指取出来,然后,走到了霍静染面前。 明知道她不会醒,可是,他却还是无端有些紧张。 他抬起她的无名指,只觉得冥冥中有一道力量,召唤他将戒指戴上她的手指。 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当看到她白皙的手指上,那枚很小的钻石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熠熠生辉的时候,他的手紧握成拳,眼眶竟然有些发烫。 一个念头,在心底逐渐清晰明了,就仿佛魔咒一般,让他疯狂着。 他想让她和那个男人离婚,然后,和他结婚! 虽然他恨她、虽然她背叛他、虽然她所有的爱不过都是欺骗,可是,他依旧还是想将她锁住自己的世界里! 这个念头从产生到此刻,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却已经演绎成了执念。 他的眸光深深地锁住她,她是他的,即使互相恨着,也得纠缠一生! 第二天,霍静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在夜洛寒的怀里。 她深吸一口气,动了动,准备起来。 可是,就在她这么一动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热意涌出。 她用力一动,从夜洛寒的手臂里挣脱出来,低头看去,果然,是例假来了。 这十年,她一直混沌,也不知道例假是不是规律,可是,她清醒后的确来过一次的,却似乎和今天相差了不少日子。 似乎,这次提前了一周多。 夜洛寒是几乎天色发白才睡的,所以此刻虽然九点多了,他还没醒。 直到感觉到怀里一空,他才蓦然睁开眼睛。 阳光里,他亲密相对的女人,脸颊绯红,脸上带着几分局促的表情,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而这样的表情,有别于之前他们重逢以来她流露出的厌恶、痛苦或者其他,要生动得多! 他心底涌起惊喜,几乎脱口而出:“小染,怎么了?” 霍静染只觉得丢脸死了,以至于无名指上多了戒指都没有发觉。 可是,她又明白,她即使不说,他看床单也能发现。而且,她没有带卫生巾,又能怎么出门自己去买? 她咬着唇,有些懊恼:“我那个来了。” 夜洛寒一愣:“什么来了?” 霍静染蹙眉,他是装的还是什么?可是,她还是只能继续道:“例假来了……我没有卫生巾。” 夜洛寒这才反应过啦,他低头看了一眼床单,大脑也有片刻的空白。他问道:“那怎么办?怎么处理?” 他虽然以前和她住过一个多月,可那时候他看不见,所有的都是她自己处理,他完全没有经验。 霍静染道:“你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