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西泽盯紧自己的父亲,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过几秒,他笑了,说,“所以这些是你二十多年前曾打算过的吗?” “我在问你。” “我认为我可以不用回答。” “我是你父亲。” “我是自由人。” 哈罗德看了他一会儿,笑着摇摇头,“你从何得知自己真的获得了自由。是我低估了你,还是你低估了阿瑟?” 西泽说,“我所知道的是,所有人都低估了你。” “虽然你在重复我的老路,但仍要承认,你比我年轻时要加明智果断,这一点我感觉很欣慰。但我想你也许比我要更清楚,阿瑟并没有这么好糊弄。” 西泽微微眯眼,试探着问,“他有什么动作吗?” 哈罗德撇嘴,“假使有,他也会做的更加隐蔽。” 西泽说,“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回去。” 哈罗德笑了,伸手揿响身后的铜铃。 两分钟后,大肚子的经理走了进来,将一把红铜钥匙从一串钥匙扣里取出来交给哈罗德,立刻转身出去,将门锁上。 他眼睫跟着手垂下来,在桌上翻弄着什么。那是个相当优雅的动作,有一瞬间,西泽甚至以为他要在这私人咖啡室抽雪茄。 “咔哒”一声。 他用经理专用的红铜钥匙打开双锁保险中的一个,将断裂的钥匙展示给他,“用后即毁。” 又看向长方桌的另一边,眼神示意由让他自己来打开自己的银行包裹,取出钥匙来开保险锁。 看他这么装模作样,西泽忍不住挖苦他,“你早就将它打开看过了,不是吗?” “汤普森什么都告诉我。” 好像将责任都推卸给汤普森,能撇清他的所有嫌疑。 西泽接着说,“你甚至看过我十四岁的日记。否则你无从打听菲利普。” 哈罗德开始装聋作哑,搓搓手,将城市银行的包裹打开,从丝绢手帕里掏出那把复刻的钥匙,跃跃欲试的说,“来让我们看,你的身份卡,会不会和别的什么宝贝放在一起。” 西泽看着对面这个男人,通常来说他是死气沉沉,毫无特色的落魄中年人。但这一刻他流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似乎重返一个天真年轻的年月,有着一种与现实剥离的往日重现。 哈罗德将保险箱里孤零零躺着的小卡片取出来,表情有点失望。 他将身份卡拿起来看了看,说,“这个平头剃得很蠢,谁给你剃的?” 西泽看着哈罗德,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有点没好气,“西点校务组长剃的。” 哈罗德哦了一声,对此不再置评,将它摆在打开的银行包裹里叠得整整齐齐的月白纱衫正中间。盯着它瞧了瞧,又搭讪一句,“衣服真不错。” 西泽嘴角动了动,说,“谢谢。” “一件衣服,文凭,联邦警局工作证明,身份卡……你的生活作风可真够简洁。” “一向如此。” 哈罗德突然说,“我能否有幸见见那个女孩?” 西泽没有说话,略略有些防备的盯紧他。 哈罗德看他这副表情,兀自笑了一下,说,“或者改天。” 他将身份卡收进钱夹,衣服与资料装入事先备好的背包与文件袋中。 哈罗德安静的坐着,一动也没动,看起来并不像要走的意思。 西泽问,“还有什么事吗爸爸。” “可以再和你多聊一点吗?恰好这里够隐蔽,也是个联络父子感情的好地方。” “关于什么。” 他说,沉默了一阵,点上一支烟叼在嘴上吸了口,叫他坐下来。 哈罗德接着说,“取到身份卡后,对于那个女孩儿,你有什么打算吗?” 西泽说,that’s m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