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政治立场。” 淮真总结道,“排华,以及你的内华达口音。” 西泽亲了亲她,笑着说说并不止这些,还有很多共和党保守派孤立主义的思想。 他又给她讲了一些小故事,比如学校有许多同龄人并不会像在纽约时那样接触到许多‘肮脏’的东西。男孩子们无非打打球,周末去雷诺赢一点小钱,或者去洪堡湖宿营。但你无法阻止青春期的男孩干他们想干的任何事。有一次宿营时,和他熟识的快餐店老板的儿子,在湖边森林,用汽车旅馆买来的避孕产品,有三个女孩轮流和他做爱。因为中学宿营老师发现学生走失了,在四处找寻从帐篷里逃走学生,以防他们被野狼伤害。他在春天里零下十度的绿洲里给他们望风,裹着三件防风大衣冻得瑟瑟发抖。 淮真笑起来,“那么冷的天气怎么做爱?一旦将皮肤从衣服里露出来,几乎就会立刻冻僵。” 西泽也笑了,“我一直也很好奇。” 淮真说,“那你呢?为什么没人邀请你加入……” 他说,“我懂得这种事是在几个月之后了……” 淮真一时没回味过“懂得这种事”是什么意思,仍喋喋不休的说,“如果我是那个男孩子,搞不好会因为第一次经历变得早泄……” 西泽声音很轻的说,你怎么懂那么多。 安静了几秒,淮真问他,“几个月后你有尝试和哪个女孩子在树林里——” 他打断她说,“nope.” 她接着问,“at he?”(在家?) 西泽没讲话。 淮真微微睁大眼睛,“ohis one?”(在这张床上吗?) 西泽接着说,“是在这张床上,不过只有我自己。” 淮真花了一点时间去思索只有自己是什么意思。 西泽很无奈的说,“do it myself.” 淮真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问他,“how to?” 西泽侧过头来。 两人一个对视。看到他眼神那一瞬间,淮真觉得自己坏透了,而这个向自己倾诉十二岁的diy历史的二十一岁小情人却显得无比无辜。 他语气弱了一些,妥协式的说,“橄榄球队的朋友,一个那时对性有点疯狂十三岁少年,在一次去拉斯维加斯住旅馆夜里,曾经向我亲身示范了各种do it myself的方法……” 淮真无比笃定的说,“theo.” (然后你试了他的方法) 他说yes。 她问,你喜欢吗? 他说一开始觉得他很疯狂,过了几个月,竟然觉得好像还不错。 两人又发了一阵呆。过了会儿淮真听见他很坦诚的轻声说,“回家的三个月,我有想着你do it myself。” 淮真脸有点烫,但又觉得很开心。 她问他,“自己和别人有什么区别吗?” 西泽说,“没有尝试过,所以没有比较。” 她说,“你上次拒绝了我。” “是。” “为什么呢?” 西泽没有讲话,似乎有点无语。 他微微仰起头靠在靠枕上头,才能和她对视。 两人互相看了两秒。 西泽说,“你先告诉我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学来的。” 淮真说,“什么东西?” 西泽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