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众臣听刘封这一番笑言,心中皆惊,本以为刘封与赵云皆为武将,理应不擅言谈,羞辱一番,自会离去,却不知刘封乍一到来便搓了陆绩锐气。 江东众人眼见刘封只一言便退了陆绩,面面相觑,心知刘封非是易于之辈,一时间竟是无人敢上前来,皆怕受了刘封之辱。 张昭见此情形,一声冷哼,出列看向刘封,面带桀骜之色道:“荆襄九郡之地,乃是荆州牧刘表之所,刘备自到了荆州,不思好生辅佐刘表父子,却只是在那新野弹丸之地苟活,以致曹操大军攻至便丢了新野,先败走樊城,后逃于当阳,若非刘琦引夏口之兵前去,汝等此时何以在此大放厥词,刘备自称当世之豪杰,如此情形,却说我家将军不应坐视荆州之难,却不知是如何想来!” 刘封一看此人,就知此乃孙权麾下第一谋士张昭,孙权幼时,张昭便是孙权恩师,故张昭之言,若不能将其辩的哑口无言,此次江东之行,多半不能成功。 刘封听罢张昭之言,只是冷笑一声,转向张昭便开口答道:“那刘表与父亲一般无二,乃是汉室同宗,父亲初到那荆州之时,麾下兵不满千,却坐拥关张与子龙将军等一干勇将,乃是强龙之姿,父亲不愿授人口舌,这才暂居新野,若非刘表与父亲有恩,荆州焉能不成我父囊中之物?” 言至此,刘封便对那张昭怒目而视,张昭正想再出言辩驳一二,刘封却是向孙权又一拱手,继续言道:“孙将军定然知晓,那曹军虽人马众多,但前有樊城之中吾与子龙将军将曹仁杀得闻风丧胆而归,后有博望大火,白河纵水,哪一次不是将那曹操大军战的七零八落,首尾不能相顾?故我军虽是退走,却并非是败,如今众将屯于夏口,以待曹操百万大军,绝无惧色,若能得孙将军鼎力相助,曹操纵再有大军百万,也是难过长江天险分毫!” 刘封这一番言语,说得乃是掷地有声,孙权听罢,只是在座上连连点头,那张昭却是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虽是已无言以对,但口中却依旧是不依不饶道:“黄口小儿,生得好一张利嘴,刘备便是被曹操大军追赶得屁滚尿流,也被你说成如此,我等却是如何才能知晓?” 刘封并未想到,这张昭竟然丝毫不讲道理至此,便是赵云,听了张昭之言面上也是颇为不喜,眼中闪起阵阵寒光。 但刘封却并未就此便无言以对,而是面对那张昭,一声冷笑,直接将手中青釭宝剑拔出,尖峰凛凛,直指张昭面门。 张昭见刘封不再出言,心中正是得意之时,却不曾想到刘封能有此动作,当下便吓得后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刘封却是一副不依不饶之态,紧紧跟上,顷刻间又是到了张昭身前。 “竖子,安敢如此!”待张昭喘匀了气,这才重新站定,向刘封高声怒喝,同时作势要将自己身上佩剑也一并拔出。 “子布先生,这是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