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青从睡梦中翻身醒来,一头滚进了一个微含风霜的怀抱里。他知道是楚亦扬一大早办完事刚到家,便笑了笑移上去亲吻他,惺忪眨着眼问道:“回来了?冷不冷?” “冷。”楚亦扬点头。 青年揭开被子:“那进来暖和暖和。” 楚亦扬想说你个睡觉都要开电热毯的丧尸怎么暖和,低头向里一看,眼神瞬间就被勾住了。那雪白的被褥里头裹着个雪白的身体,两条长腿交错着伸下去,全身上下只挂了一条低腰内|裤,男性早晨惯有的生理特性使那三|角地带鼓起了一个包。 这具白得细腻透明的躯体霎时点燃了楚亦扬,他把手伸进去,缓缓摩挲着腰间细嫩温凉的皮肤,不时地手指钻进内|裤的边缘,刺探着他挺翘之间的股缝。靳雨青也极为配合地,哑声喘息两句,睡眼迷蒙地煽动着他,半掩着的红玉眼眸在清晨的雪光中,显得……风|情万种。 楚亦扬一时想不出别的词语,只因滚烫的欲|火直往下冲去,下|身已经硬得绷涨无比。他登时就踹掉裤子钻进被窝,大被一罩将两人埋了起来。 窸窸窣窣、吱吱呀呀。 直到一声压抑着近乎涣散的沙哑嗓音,低低呻|吟着:“太深了……好烫……” “小声点。”楚亦扬穿着粗气用嘴|巴堵上他的声音,脖颈因为情|欲和羞臊红起了一片,他将青年吻得招架不住软绵绵地陷在被褥里,才松开一个空隙,轻轻地顶|弄着笑他,“烫烫烫的,跟谁学的这么不害臊?” “嗯……”靳雨青挣开眼眸,委屈兮兮地,“我体温才十几度,是真的烫……”他揽下男人的颈,耳面相贴地蹭磨着,轻声说道,“你|射|的时候最烫。” 楚亦扬一个没控制住,当场两手掐住他的腰|胯,红着眼将他按在床头狠狠地|操。 …… 窗内是喘息阵阵,窗外是落雪沙沙。 a城的冬天似乎特别长,雪期降临后,天几乎没有一日是晴好的,一直朦朦胧胧地飘着细碎的雪花。从基地大楼的窗口向外望去,真叫一个“窗含西岭千秋雪”,也算是美不胜收。 很快就到了二月底,按照年历,又是一年春节了。 往年靳雨青从来不愿过,今年有楚亦扬在,他日日夜夜的吵吵张罗着,直怂恿着把基地大楼的门口都贴上红对子才罢休。靳雨青与办公室玻璃上的两个大红福字“大眼瞪小眼”地对着看,刚要伸手去揭,就被楚亦扬“啪”的打了手背。 “……你敢,我连你床头都贴上!” 为了不使床头也遭殃,靳雨青讪讪地收回了手。靳雨青当然明白,楚亦扬就是想讨个好彩头,他虽然嘴上不说,整日乐呵着,其实心里一直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比谁都盼望着明年春天能晚点来。 年夜饭上,柯斌也来了,还带着卫卓,当然这已经经过了靳雨青的允许。 柯斌的女朋友其实早就找到了,在南方一个小基地里工作着,然而在觉醒异变的时候大脑受了刺激,将前尘往事包括柯斌忘得一干二净,还在基地里找到了一个更加体贴的新男友。柯斌不想再去打扰他们,终是放弃了。 他俩来时是勾肩搭背的,柯斌比上次来的时候小指上多了一个银制尾戒,是金箍儿的形状。靳雨青纳闷地瞧了瞧,却不料卫卓竟还不好意思地回避了视线。 “……” “三儿!三儿!”柯斌叫道,“他们来啦!” 回头一看,是楚亦扬带着妈妈一起来的。他们俩相处的极为融洽,终是套路得人心,母亲对他很是关怀。就在前两个月,妈妈就认了他做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