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脆响,努尔哈赤的刀竟使人耳的听力发生了错觉。 努尔哈赤退后半步,就见小腹上的衣服破了一个口子,而头顶也多了一道白印,他虽没有看见,但痛感也传来了,努尔哈赤心下忖道:“好历害的剑法!他二人一合手,竟比杨吉砮还要了得!适才若是焦天魁自上攻到,他的内力大些,只怕我这头上已经见血了!” 这时焦天魁、布扬古二人同时出剑,一个使‘画影舞天’袭向努尔哈赤头顶。一个使‘腾空而起’自下而上的向努尔哈赤胸腹攻到,努尔哈赤不敢招架,闪身让开,但二人招法不变,跟着前进,把努尔哈赤围在其中。 焦天魁的四个手下是亲兄弟,高西、高南、高北、高中,其父高喜是嵩山派的长老,他们哥五个号称‘高氏五小虎’老大高东现为嵩山副掌门,他们四个则是锦衣卫的校尉。 高西、高中两个拔剑向佟养性攻去,两口铁剑同时劈在佟养性的藤棍之上,把藤棍劈得向内凹去,佟养性长吸一口气,左足踢起,正踢在藤棍中央,把藤棍踢的迸了出去,高西、高中的两口剑一齐被他迸开。 佟养正本来已将手椎取出,但一见高南、高北二人一个手成鹰爪,一个却是铁掌,并不用兵器便将手椎又收了回去,双掌一挥,在空中舞出上百朵莲花,把高家兄弟罩在花丛之中,高家兄弟只见花朵却看不见人,急得吼个不住,一身力气,却无处发泄。 马天明的身子再次隐去。纳兰百良自怀中取出一条黑布蒙住双眼,然后挥手一剑,马天明竟无处可躲再次被他逼了出来,气得马天明破口骂道:“原来你自小是个瞎子,练的也是瞎子剑!”纳兰百良不理他说什么,只凭着感觉出剑,马天明不论怎么躲,也躲不开。 马天明眼珠一转,身子再向右隐去,待纳兰百良出剑,挥手一扬,两只铜片从左侧向纳兰百良打去,纳兰百良剑向马天明刺到,马天明为了让铜片不失,提掌中马杆硬接纳兰百良一剑,纳兰百良的剑是石戎送的宝剑,一剑把马天明的马杆斩断,剑锋从马天明的胸前走过,把他的衣服带走一块。 马天明尖叫一声:“倒!”那知两片铜片离着纳兰百良还有一寸来远,索万年的九节鞭从一旁伸了过来,沾上铜片,吸了过去。 马天明大怒道:“好啊!你们金教以多胜少,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索万年干笑一声道:“嘿嘿,把你们宰净了,天下人上那里知道这些事,如何耻笑!”马天明看着他那一笑一脸的皱纹,心中竟然一战。忖道:“他们真要下狠手了?”心头走神纳兰百良的剑再次攻到,把他围在剑圈之中。 李义然连攻七招,但黑影就像是脚下抹了油一般,闪动不定,李义然一下也没打到他,黑袍的几次翻动也都被黑影人闪开,罡气根本就袭不到黑影,李义然心头一动,猛然收手道:“你和安国寺惠琼学过护法杵!” 黑影看着他冷笑一声道:“你上当了!”李义然愕然的看着他,一直都在等着时机的完颜空大吼一声,人随声到,双掌一齐推出,劲力就像大漠上的扬沙似的袭到李义然身前,李义然怒吼一声,回掌相迎,黑影眼中射出一道寒光,一拳向李义然的肋部捣去。 李义然的掌力和完颜空一触,竟全无声息。身上的黑袍则陡然立起,向身后的黑影罩去,完颜空急道:“别接!”黑影变拳为掌向外一引,黑袍整个变了个方向向李义然自己打去。 李义然推开完颜空,双掌回拍,正拍在黑袍之上,轰然一声,黑袍碎成粉屑向天飞起,李义然那瘦若无肉的身子晃悠悠的立在原地,身上的衣服破了一半,他呆看着黑影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黑影后倒十几步坐下,他的功力必竟低于李义然,强行引开李义然的功力之后五脏被震得一起颤抖,说不出话来,坐下运功调息。 李义然见他不说话,又问一遍,并大步向他走去,智上法王道:“摩天岭主此时也是脏腑不调,若是出手只怕胜面很大啊。”完颜空正才还过神来,他适才也被黑影那一下震得呆了,此时一笑道:“人家不想理你,你还问什么!”说完一爪向李义然的面上抓去,李义然怒斥一声:“卑鄙!”挥掌格开,但却被震得连退三步。 努尔哈赤被焦天魁、布扬古逼得连连后退,一直看着他们动手的,索万年突然道:“他自凌厉破山峰,我却一电劈长空。问迅三千大世界。几人看清我长刀。”这是快刀门的入门口决,辽东地面,会点武功的人无不知晓,索万年信口念出,努尔哈赤心智一清长啸一声,道:“谢了!”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