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多忠胜前冲之势难以收回眼看轮子砸到,怒吼一声,挥刀向轮子劈去,谁想那事带子一软,这一刀竟然劈空了,本多忠胜整个人向前倾去,左秩跟着冲到,一掌向他后颈压去。 本多忠胜也不变招挥刀向前冲去,刀锋直取左秩前胸,左秩身子一横,收腹吸胸,刀从左秩的衣服中穿了过去,本多忠胜猛一用刀,扯开左秩的衣服,收回刀来。 左秩手中的带子就势向刀上连缠几缠,把刀缠住,向上一扯,本多忠胜收不回刀来,猛一用力,左右横挣把带子绞断,不等左秩重新结带,他连出几刀,把个武士带劈得粉碎。 左秩丢了手中的带子,抓双轮在手,长啸一声,双轮连环劈出,每一下都劈在刀锋上。劈得本多忠胜连连后退,突然左秩一抬腿横着踢在本多忠胜的小腹上把本多忠胜踢倒在地,他跟前一步双轮闪电一般刺下,本多忠胜急一横刀挡在胸前,轮子劈在刀上,左秩用全身之力向下压去,本多忠胜的刀越来离胸口越近,风火轮上最长的一根尖子像是喷火来似的,烧灼着本多忠胜的胸口。衣裳立时焦糊,并发出一股肉体着火的焦臭味。 “轰!”猛的一声,左秩浑身一颤,所有的力量一齐流失,只是靠着本多忠胜的支撑才没有倒下,本多忠胜大吃一惊,跳起来抱住左秩,就见左秩的身后一处大洞,正是铁炮所伤,他大怒道:“谁干的?” 小西行长提着铁炮得意洋洋的道:“本多君是我!”本多忠胜没等说话,加藤清正抢先道:“你这是干什么?你玷污了武士的声名!” 小西行长不服的道:“我救了本多将军一命,与你何干?他话还没等说完,本多忠胜跳了下来,把左秩交给加藤清正,挥手一刀向小西行长劈去,一旁的小早川秀包急一伸手把小西行长扯开,这一刀正好劈在小西行长胸前的十字架上,把这位基督徒的神劈成两半。 小西行长怪叫一声。提起铁炮吼道:“我打死你!”本多忠胜反手一刀把他手的铁炮也劈了道:“你个商贩子!我怕你吗?” 小早川秀包眼见本多忠胜的眼睛都红了,加上加藤清正等人也拔出刀来对着小西行长和他的部下,生怕出事,强行把小西行长拉走了。 本多忠胜悲哀的向左秩道:“左将军,这是小西行长那个药贩子干的,不是我们武士所为,请您不要认为我们武士就是这样的人。”加藤清正这回不用他催急忙译了。 左秩费力的摇了摇头,道:“罢了,我赢了吗?”本多忠胜点点头道:“你赢了,我认输。”左秩把手中的双轮摆了摆道:“这个给你吧,你虽然不会用他,但也可以拿去做个记念。” 本多忠胜虔诚的接了过来,当双轮一离开左秩的双手,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莽荡骑统领的手指一软就这样死在了异国的土地。 本多忠胜抱起左秩道:“我要把他好好的安葬起来。”加藤清正急道:“你不去参加过一会的庆功宴了?”本多忠胜向地上唾了一口道:“我绝和不小西行长那种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说完转身就走。 晋州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劫难,整个晋州六万人死难,全城火海,所有的房屋全部被夷为平地,水井填死,城墙推倒,把这里变成了一片废墟。 日军在全城乱搜的时候,发现了逃走的徐礼元,几个日军士兵二话不说把他按在地上一刀砍了头下来,这徐大人惟一给日军找的麻烦就是他的头滚的太远,几名日军废了好大的事才重新把它找到,用盐腌了,送回日本。 日军攻下晋州的当晚就在矗石楼大摆宴席庆功,所有战将一律参加,来的人太多,宇喜多秀家下令把所有屋子的隔扇打掉,让大家都能看到对方,毛谷川六助作为首位登城的大将,被人从朱论介她们家的墙里救了出来,包了头四处接受众人的敬酒。 宇喜多秀家宣布,在等菜的时候,大家可以娱乐一下,说着让人赶进来一堆妓生,小西行长兴奋的道:“大家听着,这妓生不是妓女,所以她们大都是处女!大家今夜可以乐一乐了!” 日军众将听了一窝蜂的向上拥,小西行长又一个个的劝回去道:“大家不要着急,先看看她们的歌舞,然后吃了酒之后再乐。” 众人又连着催这些妓生跳舞,这些可怜的女子,在逼迫下,不得已的在这堆禽兽面前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这时景澈玄苏拿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道:“诸位,安国惠琼大师没有来,但是他让我带来一样东西,以祝酒兴。”说完打开包裹,里面正是赵宪的人头,景澈玄苏道:“这老儿生前不信我们能打进晋州,安国寺惠琼大师答应一定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