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蛇母的脸上突然而红,猛的抬头看着扈尔汉恶狠狠的道:“就是那个贱婢,在这个时候突然闯了进来!她点了我的穴道把我塞到床下,然后就在我的喜床上夺走了我的丈夫!我恨不得生撕了她!吃了她!”她说到这一阵巨烈的咳嗽,使得她弯下腰去。 舱门打开,郭再佑走了进来,努尔哈赤抬头看他一眼,吓得几乎跳起来,片刻不见他头发全白,面容也老了许多,他声音嘶哑的道:“我刚把他救上来。”话未说完一人从他身闪了出来,几步跑到蛇母身前跪倒在地哭道:“小姐!”正是司马浩,努尔哈赤心中一凉知道那艘大驳船必是完了。 蛇母看看司马浩,道:“对了,那一年就是你把我送到长白山去的。也是你把我接回来的。”司马浩放声痛哭道:“小姐,司马浩定然为你报仇,请你保重身体啊!”蛇母不再看他喃喃的道:“那一夜我羞愤欲死,当第二天你们都走了之后,他才发现我在床下。那时候,我以为他会安慰我,会向我道歉,可他没有,什么话也没说,就那样把我抱起来,放到轿中,让他的手下把我原轿送回,我以为他怪我,怪我不该没在新婚之夜陪他。我想向他解释,我想说不是我不想陪你,是别人不让我陪你,可我的穴道还被点着,我说不出话来,也动不了,只能那样被他的手下送下了山,像一个木偶一样被抬来,又像一个木偶一样被抬走。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他要把我抬回去?你们能告诉我吗?” 她声音仍是那么好听,说的凄凄离离,几个人听得心头都不好受,孟古更是不掩饰的抽泣道:“做什么这样狠心无情!就不怕报应吗?”扈尔汉看看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烦恼异常。 司马浩咬牙切齿的道:“他们长白山欺人欺负到家了,这个样子连道欠的话也没一个,我们老掌门找上门去,连王薛禅的面都没等见到,就被长白山的牛魔王牛洪给打成重伤,没等到家,人就……。我们小掌门第二次去长白山,只盼和那王薛禅见个面,说解开来,那知又伤在狮吼堡的‘大雪封天’董泽手里,我长山便再不济,难道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连个道欠的话都听不到吗?”努尔哈赤这才明白为什么他在岛上说长白山道个欠也就完了,却激怒了蛇母,不仅对长白山这份霸道大不以为然,孟古则是直接向扈尔汉恶眼相向,看的扈尔汉站立不安,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蛇母听到这些点点头道:“对啊。爹爹为了我被长白山给打死了,小弟也残了,辽东一带的人惧怕长白山势力都不肯再和我们做生意了,本来金州的渔民都是长山派的弟子,可他们怕我们和长白山决斗陪了性命,也不肯再来学艺了,而且大家和尉迟师弟也闹翻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因为我把整个长山派都毁了。”司马浩沉痛的道:“那一年,我们连一千两的生意都没有,过年的时候大家冷冷清清,连年货都买不全,尉迟师弟就提出向长白山陪礼,以便让我们有个活路,弟兄们感于义愤便都散了。整个长山派几乎就土崩瓦解了!可王薛禅这个时候竟然已经和那个贱婢在长白山上做起夫妻来了!”孟古听到这气的直咬牙,开口就要骂人,努尔哈赤急忙拦住。 一提‘贱婢’这两个字,蛇母的神智又转了回来,她看着扈尔汉凶神恶煞的道:“就是那个贱婢,那个贱婢!她夺走了我的丈夫,我的地位!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把她抓住,让千蛇咬,万蛇噬,让她一万天也死不了,我要当着她的面让王薛禅抱我!亲我!让她也尝尝那是一种什么嗞味!可我万想不到我就要大功告成,大龙、小龙双双长大的时候,竟然落了这么个下场,苍天啊!你为何如此对我!你让我最终还是输给了那个贱婢!” 司马浩站起来道:“小姐,司马浩定当为你报仇。”说完转身向着扈尔汉而立。蛇母却道:“你为我报仇?你是我的什么人?那个贱婢生了一个贱婢,而那小贱婢又生这小畜牲,人家有后人,我却没有!谁又能为我报仇。”话音未落,郭再佑走过来跪倒在地道:“如果前辈认为郭某人品还不至于辱没前辈,郭某愿拜在您的门下,认您做个义母,受您的衣钵,为您报仇。” 此话一出在场皆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