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只是负着手不住的喃喃念道:“问天不语,问地无言,看大千茫茫,知我是谁?空空寻觅,不过是镜花水月。伯牙独处。” 孟古和欣然最好,受她的熏陶也读了不少书,听青衣人话,冷笑一声道:“俞伯牙高山流水还有人懂得,你有什么本事就说天下无人识你。”青衣人万想不到会有人答他的话,不由一惊,转头看着孟古,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孩发疯一般跑了出来,一头扑在青衣人的脚下,扯着青衣人的裤脚道:“先生救命!先生救命!”几个水手从舱里追了出来,一看到女孩伏在青衣人的脚下都站住了,一齐看着青衣人。 青衣人慢慢的把裤脚从女孩手中挣了出来,道:“怎么回事?”一个头目向前一步道:“回黄先生,武公子想看鲨鱼如何吃人,夫人选了她了。反正是个病货,就是不喂鲨鱼也活不了几天了。”青衣人眼神冷冷的看着女孩,女孩则企求的看着他,青衣人低下头慢慢走开,那几个水手立即拥了过来,把那女孩抓起来,在她的尖叫声中狞笑着向海中一丢,并向海中倒了一桶猪血。 那头目大声道:“快去找武公子。”话音没落就听一人吼道:“你们这帮畜牲!”头目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孟古二目喷火的冲到他们面前戟指他的鼻尖道:“你给姑奶奶把人救回来!”把孟古抱上船来的就有这个头目,他看着孟古,想到那会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感觉笑眯眯的拍拍光胸脯道:“小姑娘,你让爷爷抱……,”话没说完,孟古一把抓住他的胸毛甩手丢下海去吼道:“你不救人,就一齐去死!” 这个举动一下把所有的人都震住了,那些水手还没等明白过劲来,孟古双手左抓右拿把他们一个个都给丢下海去,然后拿了一个长篙向水中众人头上打去道:“把那小姑娘捞上来!”远处的水手知机快步跑进舱里去报信,还有人拿了绳索来救人,孟古一眼看到,长篙一挑,把救人的也给丢下水去。道:“再不救人一齐都死!”一个水手突然指着远处大声道:“鲨鱼来了!”那些水手不敢态慢,争着抱了那小姑娘向孟古哀告道:“姑奶奶,人我们救了,你快让我们上去吧。”孟古看着那女孩先上来,这才收了长篙,让他们上来。 老头房顺义和抱着房夫人调笑那人带着手下出来,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幕,那女孩喝了一肚子水,已是有出气没进气了,孟古折腾半天也没救过她来恨得牙关紧咬,指着那几个水手就骂,那个与房夫人调笑的汉子走上来一拱手道:“这位姑娘,在下是渤海派行船总管,‘入海蛟’徐宽,你不必骂这些下人,有话和我们说,谁让我们走了眼了,没看出姑娘也是武林朋友。你说个名号,若是真朋友,就是让我给这女孩兑命也不是不可以。” 孟古白他一眼道:“你说得什么我一概不懂,你又没杀人,我让你兑什么命。”徐宽笑道:“原来是个雏儿……。”他是说孟古不是长走江湖的,但孟古刚才听了他和房夫人说这句话,虽然不懂却觉得十分刺耳,此时更怒,大喝一声左掌翻手向徐宽心口打去,徐宽没想到她会出手,急闪身时,谁想孟古的武功出自摩天岭,讲的是阴狠毒辣四字,右拳在左肘下递出正捣在徐宽肋下,打得徐宽连退数步,孟古向他不屑的一笑,转身道:“杀人的快来偿命!” 徐宽气得脸色青紫,把身上的小褂甩了去道:“徐某领教姑娘的武功。”刚要上前就听舱里有人道:“徐总管且慢。”房夫人走了出来,面容沉肃向孟古道:“小丫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了武公子?”此话一出房顺义、徐宽同时变色,房顺义一挥手那些水手一拥而上把孟古围住。 孟古不在意的指指脚下的女孩道:“一条人命而已,值什么?你们杀得我就杀不得?”徐宽一摆手道:“不必问她,拿下再说。”上一步,开拳极缓,出招却快闪电一样打向孟古前胸,却是劈挂拳的路子。 青衣人在一边看了眉头一皱,与女子动手忌讳向胸、腹等处出招,可孟古全不知道这些,对这也不在意,等徐宽近身,右腿一抬膝撞徐宽手三里穴,左手上扬打向徐宽下颌,她和努尔哈赤这样的高手在一起长了,碰到的也都是好手,总觉得自己武功不济故而出手就是狠的。 徐宽就地一滚这才躲开,吓出一身冷汗,面子上更觉不堪怒道:“妖女!你是那一门派的使这种邪门武功?”房顺义冷笑一声道:“自己没见识就不要训人,徐总管,这女子用的应该是朝鲜的武功,而不是邪门武功。”他对老婆和徐宽暗中勾搭早有不瞒,故出言嘲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