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薄纱中衣,半透明的中衣毫无遮挡效果,透出里面大红绣蝶戏牡丹的薄纱裹肚,少女粉靥含娇,玲珑有致的身子在层层薄纱中若隐若现,如云山雾绕,诱惑十足。 段瑞竟然让她穿这样的衣服。只怕定力稍稍不足,便要把持不足。 如果段瑞要把她献给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想到这里,聂轻寒眼神微沉,心中掠过一丝杀意。 年年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玉面绯红,也不忸怩,落落大方地钻进了他的被窝。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放下床帐,吹熄灯烛,在她身边躺下,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年年:???就这样? 她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睡在他旁边,他居然无动于衷。所以,他只是单纯可怜她没被子,让她上了床。 难道他真的不行了吗? 年年又有想哭的冲动了,不相信地小手慢慢摸索过去。聂轻寒准确地捉住了她的手,微烫的掌心压制住她纤细的腕。年年不甘心,侧过身,另一只手又探过去,吐气如兰:“我来服侍大人。”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另一只手又被他捉住,强制放回了她身侧。 两只手都被控制住,无法作乱,年年索性凑上前,就着隐约的轮廓,胡乱亲了他一口。他的手骤然攥紧,低哼道:“年年。” 年年心头一跳:“你叫我什么?” 他沉默片刻,声音平静,听不出端倪:“你不是叫窦知年?” 年年乱跳的心慢慢平复:他不可能认出她来,应该是一时恍惚认错了人。她“嗯”了声,轻声道:“大人叫我年年也没错,家中爹娘都这么唤我。” 他重复道:“年年。” 低沉的声音入耳,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了下她的心弦。年年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快了起来,一声一声,似要跳出胸腔。 真要命,她想:他对她的影响力似乎越来越大了。她软软地“嗯”了声,越发挂心他的状况,借着黑暗的掩护,壮起胆来,又抬起脚,探向他某处。 他从前总是一抱起她便有了反应,也许,她试一试,能试出他是不是真有隐疾。若是有,说不定能想法子帮他治好。大不了被恼羞成怒的他丢去摘月楼,或者关进小黑屋。 他没料到她竟如此大胆,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 年年也呆住了,感觉到脚心下迅速变化之物,心情复杂地又蹭了蹭,踩了踩,半晌,半是欣慰半是羞赧地喃喃自语道:“看来没有隐疾嘛。” 声音虽轻,聂轻寒全副精神都在她身上,听得一清二楚,顿时黑了脸。 所以,摘月楼的那帮女人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她是以为他有隐疾才这么大胆? 年年放下一半心,刚想将玉足收回,聂轻寒却忽然松了手,捉住了她秀气的脚踝。年年“唉呀”一声,挣扎道:“你做什么?” 聂轻寒淡淡问:“你说的隐疾是怎么回事?” 年年心虚:“没有,你听错了。”又挣了挣,哪里挣得脱他的力道,气得她抬起另一只脚,手足并用,一顿胡乱踩打。 混乱中,他呼吸渐渐粗重,又是一声闷哼。年年只觉一股大力涌来,整个人已被他推开。他掀被起身,迅速地进了隔壁耳房。 年年侧耳听着耳房门口门帘晃动不休的声音,呆了半晌,忽然伏在枕上无声地笑了起来。没想到,今日从相见,就冷面冷心的聂小乙也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笑着笑着,她的眼圈又红了:他没有隐疾,他是自愿守身如玉。 聂轻寒从耳房出来时,年年已经重点了灯火,抱膝坐在床头等他。温暖的灯火下,他冷白的肌肤兀自染着一抹淡淡的红,黑漆漆的凤眼却已平静如昔,看不出多少情绪。 见她一手支着下巴,乌溜溜的杏眼带着关切打量他,他心生柔软,温言问道:“怎么不先睡?” 年年道:“我等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