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玻璃杯:“多喝热水。” 不,住手! 那是她的命啊! 沈曼歌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微笑:“谢谢了喔!” “不客气。”陆子安温柔地看着她:“对你好是应该的。” 我呸! 这个由沈曼歌主持的约会,最终在她的悲惨世界中结束。 下次还是由子安哥来引导吧呜呜呜! 两人吃完饭正准备回去,接到了张凤娘的电话。 她还是同意了沈曼歌的说法,并说她会明天上午回去,让沈曼歌和她一起走。 沈曼歌本来就心情不好,听到明天就要回去了更丧了。 偏偏陆子安还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一脸慈祥老母亲般的凝视:“怎么,要回去读书了不开心吗?” “我好开心……喔!我喜欢读书,读书使我快乐!”沈曼歌笑得比哭还难看。 咦,曼曼怎么好像不高兴了? 大概是不舒服吧。 陆子安想了想,特地找了度娘,给她泡了碗红糖水进去。 原本气鼓鼓的沈曼歌,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 嗯,子安哥本来就是这样的呀,她早都知道了,有什么好气的呢? 至少,他是真正认真地对她好的。 沈曼歌慢慢地小口小口地喝着,喝完了整张脸红艳艳,嘴唇润润的把碗递回来:“谢谢子安哥,我好多了。” “……”你好,我不好了。 陆子安僵硬地点点头:“那你休息下吧,我等会帮你收拾行李。” 咦?对喔,她明天要回去了! 沈曼歌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冲他点点头:“好哒!” 不知道为什么,陆子安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升起。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算是应证了他神一样的直觉。 这特么……都是些啥啊…… 怎么会有草莓图案的咳咳,还有这么薄的……咳咳咳…… 居然还有这样的!!! 偏偏某人还很不自觉,缩在被窝里嘻嘻笑:“还有小抽屉里的呢,我都要带回去穿的哦!” 曼曼,会穿这些…… 这晚上,陆子安做了一个很奇妙的梦。 以至于第二天送沈曼歌走的时候,他都没好意思正眼看她。 偏偏沈曼歌还不知死活,各种撩他:“子安哥,你都不抱抱我吗?你不会想我吗?” 陆子安一个熊抱,拍拍灰:“抱了,会想,走吧!” 看着他难得的黑眼圈,沈曼歌得瑟地笑了,冲他摆摆手:“那……我会想你的喔!” …… 这是哪座山头放出来的妖孽…… 接下来一整天,陆子安哪都没去,窝在工作间认认真真地做木雕。 只有当身心沉浸在制作中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久违的宁静。 当刻刀在木料上轻轻划过,呼吸伴随着木屑纷落的沙沙声轻缓起伏。 点与线之间的抑扬顿挫幻化成景,画面逐渐呈现出神奇的变化。 艺术的终极,已经不再是技巧所能概括的,而是精神、情感、文化的传递。 初时没什么感觉,做得久了,他才觉得自己于木雕技艺好像又精进了几分。 于是也就看出目前正在做的这幅木雕好像缺了点什么。 但是仔细想又想不出来到底缺了什么,看上去很正常啊。 到底是缺了什么呢? 一整面的粗坯都打好以后,陆子安站在这幅巨幅木雕前思索着。 “陆大师。”黄大师走了过来,仔细端详着:“这,陆大师您确定能在一个月内完成吗?” 陆子安放下刻刀:“完成是可以的,我就是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