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许之觉得这样挺划算,至少还捡回一条命。 原炮灰还长得跟他一样,违和感顿时少了不少,至少不会太别扭。 现在他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半,挡过子弹挨过刀,并且立稳了虚荣心嫉妒感爆棚的人设,现在就只需要等在国外养病的白月光沈乐回来,然后被大佬抛弃,最后死在雪地里就算完成了任务。 时限正好为三个月。 保镖和医生在薛风病房门口相遇了。 两人互相谦让了一番,最后一起进了病房。 两人进去的时候薛风正在打电话。 男人高挺的鼻梁下的薄唇弯起,挂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也带上了温和的味道。 他抬头看向进入房间的两人,眼里的笑意明显。 薛风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又温声说了几句话,这才略有些不舍地挂掉电话。 薛风打完电话立马站起来拿起挂在一边的西装外套,边穿边对医生说:要是是和莫许之有关的事情,你只需要去跟邓医生交涉,以后也不要来找我。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薛先生,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就耽误您一点时医生拿着手里的病例,有些焦急地开口。 没有死人就之后再说,薛风瞥了眼医生,又转头对保镖说,你也有想说的? 保镖冒冷汗:没有。 很好。薛风扶了扶金丝眼镜,眼里又恢复成了平时那般漠然,说,去车库开车,我在大门等你。 是。 薛风和保镖离开了病房,只剩医生捏着手里的化验单皱眉。 莫许之在ICU里躺了几天,终于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这期间他醒过几次,却一眼也没有看见过薛风。 这人.渣不来也成,莫许之也不是很想看到他。 他最近身体逐渐好转,邓医生已经过来跟他商量了好几次关于治疗肺癌的事情。 他没有正面回答,一直跟医生打着太极,今天逮着机会直接溜出了医院。 虽然他现在在网上是人人喊打的境地,但黑红也是红,这几年来还是赚了几个钱,在三环买了个小平层。 房子不大,但住得舒服。 莫许之原本是想要回去休息一下的,结果一看手机,得,黑粉都堵门口了,阵仗闹得挺大,还上了热搜。 他默默打消了回去的想法。 事还真多。 莫许之揉了把头发,叹了口气。 现在天色不早了,又没事可做,他一合计,找了家酒吧 酒吧为了营造出暧昧的氛围,灯光都调得暗,灯下一摸黑,谁也不认识谁,最适合莫许之这种见不得人的黑红小明星浑水摸鱼喝个小酒。 来杯Gin,加冰。 莫许之进了酒吧后就把口罩塞兜里去了,他坐在灯光最暗的吧台一角,跟酒保点了酒后就枕着手臂趴在吧台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发丝软软垂下,暧昧灯光模糊了青年精致五官。 他接过酒保递来的酒,直接仰头喝下。 再来一杯,谢谢。 酒保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过杯子又默默倒酒。 莫许之转过身靠着吧台,看着在舞池里扭动着身体的男男女女,打了个呵欠。 酒吧这灯光暧昧昏暗是真的,昏得人想睡觉也是真的。 一杯Gin,加冰,谢谢。 一个人坐在了莫许之身边,高大的身影把光线挡了个彻底。 声音有些耳熟。 莫许之抬眼看了那人一眼,发现乌漆麻黑完全看不清楚后又重新转过头,拨弄着手里已经空了的酒杯,头顶的黑毛跟着他的动作在空中一摇一摆,最后轻飘飘垂下。 莫许之,好久不见。 沙哑男声从头顶传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莫许之听不懂的意味。 像是咬牙切齿? 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莫许之这才认真看了男人一眼。 再看了一眼。 这人谁? 请问你是?莫许之表情真实疑惑,表现礼貌自然。 你真不认识我了? 这回莫许之听出来了。 的确是咬牙切齿,这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莫许之冷静解释:你挡着光了,我看不见。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舍得向后退了一步,把莫许之的光还给他。 眼睛得了光线,莫许之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外貌。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