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些药便好了,实在勿须看大夫。” “可你开始不是说她是顽疾发作吗?” “是、是顽疾发作!她顽疾发作一时不支,便摔倒在地,摔破了腿。” “阿风,何时起,你竟然学会对本王说谎了?你难道已经忘记本王立下的规矩吗?还是说,在你看来,对本王的忠诚远不及其他?” 周天行又开始自称‘本王’,他的语气,已然不是一个幼时玩伴的闲话家常,而是一个上位者对下属忠诚的质疑。刑风诚惶诚恐,回道:“王爷,风对王爷绝无二心,隐瞒王爷一些事情也只是、只是……” 周天行踱步走到桌案前坐下,端起案上已经发冷的茶,像是根本没有看到跪在地上的刑风般。轻呷一口,蹙起眉头,不满意的令门外下人为他重新换了一杯热茶。 他怡然自得的抬起茶杯,轻轻揭开茶盖,闻到一股扑鼻的茶香,方才从氤氲雾气中抬头,斜睨刑风一眼,道:“本王以为,你之所以隐瞒本王,事事袒护萧宇岭,完全是你私心作祟!” “王爷,风、风不敢!风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她是王爷的人啊!” 正在喝茶的周天行因为刑风的话,本是轻呷一下的却忽然喝了一大口,滚烫的茶水入口又入喉,烫得他舌头直哆嗦,食道火烧火燎的疼。半响才缓过劲来,将茶杯放到桌上,提高声音道:“你说什么?” “风之所以袒护她,完全是因为她是王爷的女人!” “萧宇岭……是女子?” “正是!”刑风说着,双腿齐动,跪向周天行,接着道:“她原也是大家子,因为天灾人祸才沦落至此。王爷或许已经忘了她,可她却没有忘记王爷,费尽心思寻到王府。只是为了一腔热忱和对王爷的拳拳之心。” “荒谬!本王何时与她……哼!” “王爷难道忘记了?前些日子王爷独自外出,回来时还换了衣袍……” 提起这件事,周天行气得双牙紧咬,好好地一次出门散心,竟然被宵小之辈偷了衣袍,害得他狼狈不堪! “记得!本王怎么会不记得!”堂堂一个王爷居然因为没有蔽体衣物而去偷百姓的衣裤,如此经历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自然永生难忘! “王爷既然记得,那就该猜到……那个女人,便是萧予绫。” 周天行的剑眉成了倒八字,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道:“你说什么女人?”然后,又抬起茶杯,习惯性的在思考之时喝上一口。 “与王爷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是萧予绫!” 这回,他直接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连声咳嗽,那个狡猾如狐的妇人到底和刑风说了些什么? “王爷,您……” “咳咳咳……本王无碍!”周天行摆摆手,用沙哑的嗓音命令道:“那个妇人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一一给本王说来!” “这……” “难道,在你心里本王还不如一个妇人吗?” “风不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