铤而走险是很有可能的!” 潘岳无奈摇头:“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们竟然不相信我,真是让我伤心啊,皇上,你相不相信我?” 皇上拍了拍胸膛:“朕当然信你了,不过,你要是敢对朕说谎的话,就等着吃一个月糕点吧。” 潘岳听到皇上说前面的话,还挺感动的,听到后面,无奈哭笑,一边摇头,一边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白绸子来,然后慢慢打开,示意给所有人看。 白绸子虽然上面挂上了很多的土,但是却掩盖不住上面美如天仙的少女的容貌。 韩迎春看着那少女的样子,眼睛越瞪越大,看着除了潘岳,其他人注视的目光, 也用手指了指自己:“这,她长的有点像我呢...” 潘岳一把收起白绸子,白了韩迎春一眼:“狗奴才,你咋那么不要脸呢,长得好看就像你了?你也不看看你长的那样子...” 说着话,潘岳扫了韩迎春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摘下小胡子的韩迎春正做出绸子里女子做的样子,那一颦一笑,那温婉的动作,简直一模一样。 “你,你...”潘岳惊讶地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整话来,那糗样子看的韩迎春哈哈大笑。 只有付傲雪在为她担心,用眼示意了她半天。 韩迎春笑够了,才发现付傲雪在示意着什么,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立马收敛起来,偷偷把小胡子也给粘了上去。 期间,皇上回头看了韩迎春几眼也觉得很想,还在感叹小春子投错了胎,也没多想。 而暮白就没有往别出想,知道潘岳说的是真话,便问道:“你说的事情,和这个白绸子都是从他们两家找到的?” 潘岳又下意识看了韩迎春一眼,见她贴起了胡子,也不像了,便收回了目光,对暮白点了点头。 “没错,事情是我从薛横床底下箱子里找到的竹简上写的。满床底下都是箱子,每个箱子里都是这样的竹简,每卷竹简写的是一样的内容,我大致算了一下,最少有三百卷之多。“ “看来,薛横对这个女子是懂了真情的,一直没有忘记她,当然他写的事情里没有女子被蒋济逼死这一段,那是蒋济密室里的一个竹简上写了几句。” 暮白点了下头,又问道:“是不是还有你拿着的这个画像?” 潘岳诧异地看了暮白一眼,不由得感叹:“你和小春子脑袋是真好使啊,什么事情告诉你们,就能想到其他的,没错,我拿的这个不是薛横床底下珍藏的,而是耿济屋里子密室里的,和那个竹简放在一起的。” “薛横那个是裱好的,珍藏起来的,我没敢拿,怕别他发现了,而耿济密室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却放在了一个没有盖子的箱子里了,所以,上面确实灰尘,我猜测,他应该把这个事情早都忘记了,就把这个拿回来了。” 皇上一边想,一边说道:“这么说的话,薛横还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蒋济逼死的?” 潘岳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不知道吧,不然,就以薛横用情至深的样子,不杀了耿济才怪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