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药,这包冲剂是苦的,从舌苔到喉咙都发苦,林杏子眉眼皱成一团,客厅桌上有一盘李青买的奶糖,江言剥了一颗喂给她。 空气里的奶香味慢慢盖住那股苦涩。 白天的林杏子一身昂贵礼服出席公司年会,代表整个公司管理层致辞,高贵冷艳,晚上的她洗去妆发岁月静好地陪着这场初雪,因为一颗奶糖展露出灵动的小表情,江言坐在她旁边,心慢慢静下来,所有扰乱他心绪的事似乎全都悄无声息地抚平了棱角。 “姜姜,他没死。” “……谁?” “江沂,”江言眼眸压低,停顿了几秒,“我今天看到他了。” 林杏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八年前就被公安局确定死亡的人,突然出现了? 没死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八年没有给家里打过一通电话?为什么法医鉴定结果会出这么大的纰漏?‘江沂’这个人已经‘死了’他这八年用什么身份活着?人在哪里?在做什么?真正的‘江沂’还活着那么八年前被确定是‘江沂’的那具尸体是谁? 脑海里无数疑问堆砌,其中错综复杂的原因林杏子不敢细想。 她睁大眼睛惊愕失魂,好一会儿都没说话,江言以为吓着她了,她却突然靠过来抱紧他的腰,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 “那真好,江警官又多一个家人了,”她仰起头笑着眨眼,“这样的新年惊喜可不是谁都有。” 在眼里,江言只能看到自己的影像。 一阵冷风刮过之后,雪势渐大,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玻璃窗上,不知道是谁先吻得谁。 林杏子往后仰,男人手掌扣着她后脑压向他,吻在她嘴角、下巴,含着她的下唇轻咬,趁她吃痛时将舌头探入她齿间。 “……我感冒了。” “出汗驱寒。” 她不是这个意思,“会传染的!” “我有三天假期。” “……” 林杏子被推到在地毯上,男人的手掌垫在她后脑勺,从头皮传来温热潮湿感,她有些呼吸困难,轻轻推他,他却痴缠于这个吻,垫在下面的手抽出来捏着她下巴抬高。 牛奶糖的味道被他夺尽,齿间丝丝苦涩蔓延。 睡衣扣子被解开,林杏子的感冒好像加重了,觉得暖气太热,头脑昏沉。 男人的手指沿着内衣边缘寸寸深入,指甲擦过她的皮肤。 他就要握住了。 林杏子再没有多余精力去想明天早上这座城市被一层雪覆盖的洁白。 江言突然停下来,沉重的身体压着她。 落在耳边的粗重喘息让林杏子红了脸,“怎么了?” “……没套。” 江言狠狠亲了她一口,手撑着地毯要起身,抓着他衣角的手却勾住了他的脖子,林杏子笑得肩都在抖,这两个字他说过不止一次,次次都还有下次。 他猝不及防,身体往下沉,勃起的性器嵌入她腿间。 江言有些狼狈,手臂青筋凸起,嗓音极其沙哑,“姜姜,我会忍不住。” 会弄在里面。 “我们是夫妻,婚前体检都做过,不戴也、也没关系……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