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如果在这个包厢里对你做点什么,有没有人敢来救你? 他眼里的神情冰冷而暴戾,凶煞强势仿佛一只恶兽,让没见过大世面的卢雨吓得浑身冰冷瑟瑟发抖。 舒桥外在这么多年一直都戴着温柔贤惠的假面具做人,所以很多人忘了当年舒家摇摇欲坠,他和舒露舒航三姐弟是怎么在一众饿狼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的模样,以至于连卢雨这种人都敢往他头上踩。 你要是有本事让郁柏丞给你跪下,那就做给我看。 我等着结果。 舒桥面无表情的松开自己的手,任由卢雨腿软滑到在地。 他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讥讽的笑道: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对你做那种事? 老子虽然是个beta,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喜欢的。 当年爱慕我的小O多了去,那些绝色我尚且都看不上眼,何况你这种平庸货色? 舒桥撂下狠话,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 啧,还以为能蹭到饭,没想到卢雨那小绿茶这么沉不住气。 就不能等人吃过了再挑衅吗? 当小三都这么没出息。 第17章 纵然已经离婚一个星期,郁柏丞还是没能把自己的日常料理出个好歹。 他十分爱干净,几乎每天都要沐浴换洗衣物,但前提是有人照料他的生活起居,但是自打舒桥搬走,郁柏丞这一星期换下来的衣服在脏衣篓里堆得老高,再不洗的话,周一怕是没干净衣服穿去上班。 家里的卫生打扫他还可以找保洁阿姨定期上门清理,可洗衣服这种事不好交给外人,在卫生间站了一会儿,郁柏丞认命的抱起脏衣篓走到阳台,拿着说明书研究怎么使用洗衣机。 长了三十一年,他使用家用电器的次数屈指可数,最多也就能勉强用个微波炉热饭,其他的连摸都没摸过,他认真仔细的研究完说明书,可转头却又拿着洗衣液开始犯难,根本不知道这该从个入口倒进、倒多少量比较合适。 真要论起来,这比他做实验更让他苦恼。 一番犹豫纠结,郁柏丞彻底没了耐心,索性把自己的衣服袜子和内裤一起塞进桶里,深色浅色一锅端,只能手洗的衬衫也不知道要挑出来,一股脑的全扔一起,想着反正都是衣服,放在一处也没什么大不了。 因此,等一个多小时洗衣机终于停止工作,他打开门准备晾晒时,郁柏丞面对着一盆不知是什么玩意的布团陷入了深思。 术业有专攻。算了,以后还是让人干洗吧。 郁柏丞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把那一盆被染得分不清什么颜色的布团倒进垃圾桶,回头又发现金毛有气无力的蜷缩在窝里,平时它很喜欢在家里窜来窜去到处跑,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郁柏丞给他倒的狗粮也不吃。 不饿吗?郁柏丞蹲在狗笼前,困惑的自言自语,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然而狗狗并不能给他回答,仍旧趴在那里懒得动一下。 郁柏丞见它不搭理自己,想着可能它还不饿便走开了。现在他要回郁家大宅一趟,那些衣服都洗废了,他手头没有新的衣物,不回去拿的话周一没衣服穿。 到家的时候,郁流深和叶扉正在客厅说话,叶扉转头见到他,笑眯眯的站起来迎接:是柏丞啊? 吃饭了吗? 吃过了。郁柏丞点头,并没有因为见到大嫂而露出些许欣喜的神情。 叶扉并不在意他的冷淡,回头看了一眼脸色严峻的郁流深,又闻:你今天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只是拿两件衣服。郁柏丞老实的回答。 叶扉刚要说话,郁流深又开口了:你还有脸回来? 瞒着我不声不响的就把婚离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郁柏丞转过身,正对上黑脸的郁流深,沉默了一会后才知道打招呼:大哥。 我问你话呢!郁流深把茶几上的东西挥到地上,起身严肃的看着他:离婚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郁柏丞平静的注视着他的大哥,平静的回答:我是成年人,有权力决定自己的任何事。 包括婚姻。 郁流深比郁柏丞大了五岁,但他掌握郁家很多年了,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丁点柔软的地方,即使面对着自己的亲弟弟,他也没办法柔和下来,冷着脸骂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当年我是连夜去舒家求人,舒桥是什么身份?你以为,他非你不可吗? 郁柏丞顿了一会儿,紧接着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