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乐窝在沙发上,仰头看金,听到金的问题,他的脑子开始缓慢的运作。 良久,韩乐吐出了一个字:你。 金的手抖了一下。 雄主说的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金望向韩乐,就见雄主定定的看着他。 金犹豫片刻,伸手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在解到第二个扣子的时候,韩乐才慢吞吞地说出了接下来的话:你给我做。 金解扣子的手顿住了,他有些怀疑这是不是雄主在报复自己刚刚的行为,他看看韩乐,再看看自己解扣子的手,就那么僵在了那里。 韩乐有些疑惑的看着金的动作,半晌,恍然大悟,从桌子底下取出了一个围裙递给金。 金从韩乐手里接过围裙,耳根瞬间通红。 雄主,我这就去。金急急忙忙地围上围裙,在小酒的围观中冲到厨房去了。 韩乐斜倚在沙发上,看着金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终于想明白了金刚刚是在做什么。 金。韩乐叫道。他准备好好调笑金一番,以报刚刚金欺负他的仇。 金拿着锅铲从厨房出来。 他穿着合身的军礼服,围裙的系带松松垮垮的围在腰上,搭配上他冷峻的面容和通红的耳根,竟有一种别样的动人风情。 雄主,怎么了? 韩乐盯着金看了一会儿,脑子突然短路,记不起他刚刚叫金是为什么了。 没事。韩乐摇摇头。 见韩乐这样的态度,金反倒急了,他半蹲在韩乐面前,满眼担心,耳根上的颜色也淡了下去。 真没事吗?有哪里不舒服?金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韩乐,试图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 韩乐仔细想了想,摇摇头。 您渴了吗?金问。 韩乐本来想继续摇头,但是看着金这样着急的神态,他思索了一会儿,最终缓慢的点点头。 金松了一口气,给韩乐端了一杯水来,叮嘱道:您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啊。 韩乐望着金离开的背影,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由于时间太晚,怕韩乐等急,金快速煎了一块肉排,给韩乐端了出来放到餐桌上。 雄主,吃饭了。 韩乐听到了金的话,抬眼看了过去,在金的注视中缓慢的站了起来,走到餐桌边,慢慢悠悠的开始切割肉排。 下午的时候,金站在外面,没有和韩乐一起吃饭,等他进来时肉排已经切割好了,所以他并不知道,韩乐吃饭的动作有多慢。 但正是这种慢,却显出一种奇异的优雅来。 韩乐将肉排切好,慢悠悠的吃了几块,然后看向站在对面眼巴巴的把他看着的金。 和金对视了一会儿,韩乐把盘子推了过去。 雄主,您不吃了吗? 金接过盘子,没等韩乐回答,两口吃光了里面所有的东西。 好像确实没有小酒做的好吃。 他在心里点评道。 金将盘子递给等在一边的小酒,走到坐在座位上发呆的韩乐旁边,问道:雄主,您要睡觉吗? 不睡。好半晌,韩乐才回答。 为什么?金问。 韩乐将光脑打开,让金看了一眼时间。 这会儿还没到八点。 那我们看会儿电影?金将手搭在韩乐坐着的椅子扶手上,充满期待的问道。 韩乐点点头,站了起来。 金将韩乐安顿到沙发上,在茶几上摆放了一些饮料和小吃,从电影库里调出了一个专门给雄虫幼崽看的片子。 里面所有的虫做事都是慢吞吞的,金莫名觉得很符合雄主现在的气质。 韩乐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又转过头来看金,他怀疑金在嘲讽他,但是半晌他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无他,金看得太专心了,专心到眼睛里都闪着光。 韩乐又看了一会儿,终于撑不住了,躺倒在沙发上,靠着金的肩膀,无聊得打了个哈欠。 过了漫长的两个小时,影片终于结束了,金意犹未尽的把视线从电影上挪开,才发现韩乐并没有睡着。 他在韩乐靠过来的瞬间就察觉到了,但是雄主一直没动,他还以为是像之前那样睡着了,便也一直没敢动。 睡觉去。韩乐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金自觉地跟了过去。 韩乐走进卧室,转身,一手扶着门,将金拦在外面,站住不动了。 金看了韩乐一眼,干干巴巴道:雄主,旁边的房间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我晚上能和您一起睡吗? 雄主之前在军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