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子文、公孙战听了,均觉有理。 谢凛儿道:“当下之计,黑水旗仍是加紧扩充训练,继续备战。白杨此次损折了也不少,我料想他短期内,不会大举进犯咱们。” 林康、子文、公孙战三人在谢凛儿家里待了两日。第三日,便向谢凛儿辞行,先前往白虎堂去看看,然后便回飞碧崖。白虎堂被英郊焚毁之后,早又建了起来,公子方、雀鹰扬等白虎堂教众也早就回来了。 谢凛儿在家里整日价陪伴着魔文,不离于呼吸之间。魔文剪花栽植,他也跟着拿起花剪锄头;魔文刺锈,他也跟着学。做饭洗衣,二人相互搭配,其乐无穷。 不觉过了两个月,二人飞往郊外,游山玩水。此时正值盛夏,绿树流油,百花绚烂,空气中弥漫着幽幽地浓香。二人在一座山坡上玩了一阵,觉得累了,便在青茵上坐了下来。谢凛儿躺在青草上,把头枕在魔文的腿上眯着眼打盹。 过了一会,魔文忽道:“新上任的巡抚大人到了。”谢凛儿眼也不睁,赖赖地道:“就是皇帝来了,我也赖得搭理。”魔文道:“这位新上任的巡抚大人,可是你的旧相识。”谢凛儿睁开一只眼,问道:“是谁?”魔文道:“英郊的兄弟,英化。”谢凛儿“哦”了一声,坐了起来。左右一看,但见官道上有五六百个汉子,正在驱赶一群百姓,那一众百姓哭叫连天。 谢凛儿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魔文道:“这些百姓是等着新巡抚前来,拦路告状的。” 谢凛儿顿时明白这些百姓拦路喊冤,这一群汉子却为什么要将众百姓横加驱走。看着这些汉子对这些百姓连推带搡,有的拿着鞭子劈头夹脑的抽打,有的拿着刀连抡带戳,凶横之极。那些百姓痛哭悲怆,眼见有冤难伸,便躺在地上不起来。那些人便拖脚拽腿,把他们硬生生地拖上了木板车,当中躺着的有许多妇女,在拖拽时,衣服划烂,身体裸露。 谢凛儿看得大怒,当下便要飞过去收拾那些人。忽见大道上奔过四骑马来,当中是一个提剑的白衣秀士,另三人是身着劲装的青衣汉子,背上都负着刀,到了跟前,把马勒住,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那些人喝道:“少管闲事。” 那白衣秀士喝道:“今天这事我管定了。”他身后的三个汉子,当即从马上跃下,拔出刀来。一个说道:“倘若是新来上任的巡抚大人,那管得了,还是管不了这件事?”那些人一听,顿时傻眼。里面倒底有一个反应得快的,说了声:“还不走,等着作甚。”拔腿就跑,余下人众也是一哄而散。有两个跑的慢的,被那三个汉子拿住,押到了英化面前。 众百姓始知这年轻人是新任巡抚,立时跪在了英化的面前,纷纷呈上状纸。 英化接过几张,展开看了一会,却见迎面一队衙役拥着五乘轿子,快步奔了过来。少刻到了跟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