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胡大来闻言一愣,斜眼瞟着他,诧异道:“怎么放不得?” 那府尹道:“不知这书生究竟是个什么人,居然惊动了朝廷。为此还来了个大人物,特意交待,此人不能杀,但也不能放,让下官好好的给看好了,若有疏虞,下官人头不保。如今倒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胡大来道:“当真如此?”府尹道:“下官哪还有心思说笑?”胡大来说道:“不知朝廷派下来的是什么人?”府尹道:“来的倒底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下来了手谕。你还是不要问,你知道太多了,反而对你,对我都不好。” 胡大来想了想,说道:“既是如此,那老朽告辞。”府尹也不挽留,送至二门。 胡大来出了府衙,心里思忖,回去将此情形与那妖女说了,不知她会怎样,且先回去看看在说。于是回到家里,将府尹的话,向谢雪痕说了。 谢雪痕疑他利用替自己做事之机,拖延前往幽冥城的时间,顿时俏面含霜,说道:“你最好不要对我耍心思,这样可对你没有好处。”胡大来叫屈道:“我实心为姑娘做事,没想到姑娘反而冤枉我,姑娘既然不信,可亲自去问那府尹大人。”谢雪痕哼了一声,转身回房。 此时紫砚和沙织正在她房里,为英化忧心,见她进来,一个问道:“怎么着?我家相公放出来没有?”另一个道:“英相公出来没有?” 谢雪痕脸色阴沉,一声不吭,在紫檀雕花椅上坐了下来。沙织和紫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敢往细处追问。过了老半天,谢雪痕才说道:“看来要想救出那个书呆子,还得去劫牢。我这是最后一次,若是这一次那书呆子,还是不肯跟我出来,那只好让他留在牢中享福了。” 紫砚吃惊道:“我家公子身子单薄,这几日在牢中,不知被折磨成什么样了。”谢雪痕道:“那是他自找的,又怪谁来?”紫砚忽然“哧”地笑了出来。谢雪痕道:“你笑什么?”紫砚道:“我觉得你跟我们相公,倒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谢雪痕听了这话,面色通红,骂道:“你这奴才,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种话也容得你胡说?” 沙织听到这话,低下了头来,闷闷不乐。 紫砚笑道:“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冤家聚头几时休。’你和我们公子虽然吵吵闹闹,但最终还不是肯为他去涉险。这不是爱慕,又是什么?” 谢雪痕道:“好吧,为了表明我的心迹,就让那个书呆子死在牢里吧。”沙织却不由得着急了,骂紫砚道:“看你这混才,就知道多嘴,谢姑娘不去救,你能将英相公给救出来吗?”骂了紫砚两声,又向谢雪痕道:“姑娘何必跟他一个小孩子较劲?” 三人混闹到天黑,谢雪痕用过晚餐,将及三更天时,便展起鬼一般的身法,潜进府衙大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