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首脑聚在一起,沉默良久,子文才说道:“眼下我看咱们难以与这些个魔头争锋,莫如将黑水旗弟子还先行带回幽冥城去操练,待兵力充足了,再来找回今日之败。” 谢凛儿问其他几人:“你们的意思呢?” 上官英狐道:“子堂主所言极是,以黑水旗现有的实力,与魔军交战,无异于以卵击石。”赵异志、公孙战和杜衡都默不作声,看他们的神色,已知他们也是此意。 谢凛儿点点头道:“为今之计,也惟有如此了。” 子文道:“我听说教皇你遭了暗算,没发生什么事吧?” 谢凛儿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大事,我被秦海天点了穴道,飞起来后,无法掌握平衡,坠进了一片树林里,好在没有受重伤,待穴道自动解开之后,我便立刻赶过来了。”向赵异志问道:“你们可见过熊超没有?” 赵异志的脸红了红,道:“见到了,但那小子视咱们如仇寇,跟他大干了仗。” 谢凛儿沉吟了好一阵,说道:“事情确实有些麻烦,看来官府是靠不上了,还得要靠咱们自己。这样吧,上官城主、赵旗使,还有子堂主,你们三位就留在这附近,监视英郊他们,我去把公孙旗使、杜将军和黑水旗弟子送回幽冥城去。”上官英狐、赵异志、子文三人齐声答应。 谢凛儿就用聚魂斗,收了黑水旗弟子,飞往飞碧崖,及至黄昏,进了幽冥城飞碧崖下的黑水旗营地。谢凛儿放出了黑水旗人众,又在公孙战和杜衡的作陪下,视察了运筹营。该营尽管新组建,人员尚未齐备,作业亦未进入正规,但已具有雏形,谢凛儿对其未来颇为看好。看看天晚,遂别了黑水旗二将,飞到崖上去见林康。 林康听了经过,说道:“看来蜀中情况,比咱们想像中要严重的多。教皇能沉着返回,完全做的正确。” 谢凛儿道:“看来英郊和白杨这些人,注定又要在中土掀起大浪了。” 林康道:“为今之计,咱们只能先抓紧时间,尽可能的扩充黑水旗。待实力恢复,再调集四堂六旗所有弟子,跟他们决一死战。至于当前,只要他们不来侵入幽冥城,能忍则忍。有时,退避三舍,也是一个策略。” 谢凛儿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便留在飞碧崖与林康处理教务,并隔三差五,飞往黑水旗大营,督促黑水旗的训练和运筹营的组建进展。 谢雪痕在唐家堡与谢凛儿分别后,想起凤舞不辞而别,既是伤心,又是恼恨,但心里却如有一个魔鬼般,促使着她不由自主的向祝融岛行去。这一日到了长沙,心中忽想:“看我脑子里进了浆糊了不是,凤舞不过是个不能相始终的负心汉,我为他苦恼作甚?爸妈死了好多年了,我非但未能与二老报仇,竟多年连一柱香也未曾去上,真可谓是不孝之极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