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的映射下,流光溢彩,耀眼生缬。谢雪痕硬着头皮踏过人工池塘上的竹桥,阵阵馨香扑鼻而来。她脚下不停,又绕过一段曲栏,到得门前,抬起手臂又试量了几下,还是老不起那个脸皮,于是又走了回去。 到了夜晚,谢雪痕在熟睡中突然被一股强风吹醒,睁眼一看,天上乌云聚合,四下一片昏黑。海上浪涛翻天,怒吼震耳,知道立刻便有一场大雨到来,心里不由得连珠价叫苦:“这一下可往哪里躲去?”遂往树林里奔了过去,还没奔上几步,忽然天上闪了两闪。过了片刻,轰隆一声震天价的巨响,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泻了下来。顷刻之间,宛若瓢泼一般。 谢雪痕在悲伤恐怖之下,不由得哭了起来,接着又连打了两个喷涕,情知自己已着了凉,于是记着方位,向那片树林子里奔去,意图在那里避避雨去。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人拉住了她,道:“快跟我回去,小心别着了凉。”谢雪痕一听是凤舞到来,悲伤愤怒立刻爆发了起来,一掌向凤舞打去。凤舞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叹了口气,道:“你真的要走,等雨晴了,我送你离岛就是。” 谢雪痕又打了几个喷嚏,又觉头上昏沉沉的,接着便再也没听清凤舞再说什么。 次日醒来,但觉头上依然昏沉,睁眼一瞧,只见凤舞正坐在床边椅子上打盹。凤舞听到动静,也睁开眼来,见她醒了过来,忙道:“快躺着别动,你病的可不轻。”说着为他掖了掖被角。谢雪痕见他面带倦容,知他是因自己发烧而一夜没有睡,心里登时软了下来,说道:“你也回房歇息去吧?” 正在这时,只见有两个少女一个端着一碗药,另一个端着脸盆走了过来,笑道:“凤公子你回去吧,让我们看着她就是。” 谢雪痕大为诧异,仔细打量二人,只见这二人素面高髻,身材高挑,拖着雾一样轻薄的雪白纱裙,隐隐散发着幽幽兰香,面上虽不施脂粉,却显得更加清秀,走起路来,款腰微摆,愈显风流。心中暗道:“没想到这祝融岛上竟还有女子?”但此情此景,还是没问出来。 凤舞将药接过来,给谢雪痕喝了,向谢雪痕道:“要安心静养,睡一觉就好了。”又嘱咐那二女道:“你们好生伺候着。”说着便出去了。 其中个子稍高一点的少女道:“我叫欺霜,她叫赛雪。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就是。”说着拧干毛巾,为谢雪痕抹了抹脸。谢雪痕忖道:“欺霜,赛雪,这两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只得作罢。又歇息了半日,但觉身上好了许多,便欲下床,其时她的衣服已被换去。 赛雪道:“姑娘你的病刚刚好些,还是在床上好好静养。”谢雪痕道:“不用了。”欺霜道:“那姑娘你就洗洗澡吧。”谢雪痕多日没有洗澡,身上早已刺痒的难受,于是点了点头。欺霜便吩咐两个奴仆打水去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