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 那店小二接过二人手中的缰绳道:“二位住店还是吃饭啊?”英郊道:“住店,把我二人的马好好梳洗一下。”店小二点头哈腰,将马牵进后院。那老板迎着二人走到楼上。 英郊挑了一张靠窗的槕子坐下,问老板这里最拿手的都有些什么菜。那老板立刻背了一通菜名,随声夸赞吹嘘了一番。 英郊点了一盘鸡翅,一条清蒸桂鱼,两个青菜,又要了一壶酒。 “你说那姓熊的来了没有?”谢雪痕秀眉微蹙,这一路上,她心里一直紧揣着这件事。 “我待会儿下去转转,察看一下这附近都有些什么人?” 忽听南边街上人声嘈杂,许多人都跑了过去。酒楼上的人也都放下了饭碗酒杯,探头张望。 “你在这里坐着别动,我去去就来。”英郊从窗口向外循声瞅了瞅,嘱咐谢雪痕道。 谢雪痕尽管好奇,但对英郊还有些拘束,听他嘱咐得郑重,不好要求同去,只得“嗯”了一声,闷闷不乐的坐在桌旁夹菜。英郊从窗口纵身跃下,摇着折扇随着人群走了过去。 谢雪痕见英郊丢下了自己,肚子里便有些气闷,干坐了一阵,终究耐不住好奇心,站起身“哼”了一声,走下楼去。奔到人群处,只见几个人面露惊惧之色,正恨恨地小声议论。 “天啊,真是太残忍了,怎么就把人打成这样!”只听一个中年妇女愤愤的轻声嘟囔道。 又有一个中年人悲叹道:“这父女二人也太可怜了,不知还能救活不?”又有一人满面激愤的小声道:“真是太霸道了,这哪还有天理啊?” 谢雪痕向旁边一个老头问道:“这位大爷,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啊?”那老头摇着头,叹了口气,转身走开了。谢雪痕分开人群挤到前面,往场中一看,不禁“啊”一声惊叫。 只见一个妇人坐在一辆豆腐车摊前,抱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正自痛哭,那女孩一动不动,张着嘴不住的淌着血,口中已看不到一颗牙齿。左眼珠已被打出眼眶,眼看就要掉了下来,右胳膊肘儿也已折弯。离那女孩五尺处,躺着一个中年汉子,满脸血肉模糊已然断了气。 “大婶,这是哪个畜牲做的。”谢雪痕快步走到那妇人跟前蹲下,一双水灵灵的妙目不禁冒火。 “我们一家三口本来在这里靠卖豆腐为生。那会儿这三个人过来调戏我们女儿,还要拉我女儿走。妮他爹上去劝他们三个,便被那胖子一拳打死,然后又把我女儿打成这样。你说这让我以后还怎么活啊?呜呜,老天爷啊……” 那妇人一面大哭着,朝街心的三个汉子一指。 谢雪痕扭项去看那三个汉子,只见场中站着两个佩剑的灰衣年轻人正和三个拿刀的汉子对峙。 这三个汉子满脸胡子拉茬,赤臂敞怀,嘴里嘘着酒气,其中一个矮胖子已是醉醺醺的不停晃荡,一幅无赖模样,手里还各提着一把柳叶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