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呗。”知女莫若母,不等楚怀橘说话她就接着道,“我知道你不太喜欢你舅舅舅妈他们,但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咱们跟他们也没利益冲突,有什么事也牵扯不到咱们母女身上,就当普通亲戚处呗。” 楚怀橘想想自己确实很久没去看过姥爷了,其实阮辉对她和母亲一直不错,她上大学时还经常私下给她转账要她买自己喜欢的东西。那点钱对她来说不算多,但却是一份惦念,证明老人经常牵挂着她。所以她没有拒绝,?“好,那我后天回锦川吧,明天有场助农活动,省里的领导会过来,我得接待。” “那妈妈在这边等你。” ……?…… 晚上睡觉前楚怀橘对沉鸣谦说了自家妈妈希望他们俩后天去锦川看望阮辉顺便一起吃饭的事,沉鸣谦也没看行程就直接答应了下来。第二天一早就让助理去挑选合适的礼品。 阮辉这人养尊处优惯了,眼界高,寻常东西很难入他的眼,但太贵重的似乎又与沉鸣谦现在的身份不符。他不想表现得像是要逼婚一般,给楚怀橘造成太大压力。 最后他决定把之前让人寻来的西藏野生藏红花带上,然后再拿几斤好茶。这样既不寒碜也不会给收礼者造成太大负担。 年末了,公司里的事非常多,为了明天跟楚怀橘去锦川,沉鸣谦不得不把所有工作提前处理好。 等他准备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天早就黑透。 汽车穿过南市第叁高级中学后面的小巷,不远处的路灯下有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青年正对着一个人拳打脚踢。 沉鸣谦本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但那一刻他脑子里也不知怎么想的,叫停了司机,对两个保镖说,“老武、小陈,你俩下去看看怎么回事,让他们住手。” 两个保镖都是特种兵出身,肌肉发达、浑身杀气、眼神锐利得能杀人,他们呵斥过后,几个青年有些畏惧地看了眼他俩又看了眼不远处的豪车,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沉鸣谦也下车走了过来。 地上的男生大概十六七岁,满头是血、身上沾满了灰尘,他蜷着身子躺在地上,几人社会青年已经走了,但他还是没有起来,显然已经被打得昏迷了。 老武看了眼地上的男生,然后看向沉鸣谦,有些纠结地问,“老板,现在怎么办?” 沉鸣谦没有说话,他微微眯起眼打量着男生的脸,等完全看清他的长相后沉鸣谦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孽缘”。地上的男生分明是楚怀橘那个便宜弟弟,楚冀北。 “老板?”老武看沉鸣谦脸上阴晴不定,试探地又问了一次。 “把他扶到车上,一会去趟医院吧。”他说完又扭头吩咐身后的助理,“查一下今天是怎么回事,明天把那几个男生的信息传到我邮箱。”助理赶忙应“是”。 楚怀橘在家里收拾完行李,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发现已经快十点半了。她皱了皱眉头,拿出手机给沉鸣谦打电话。然而电话没有接通。又过了五分钟,对方打了回来。 她立刻接起电话,“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沉鸣谦略有些迟疑,不过还是选择跟她说了实话,“我路过叁中后面的时候正好碰上楚冀北被人打了,看他昏迷了我就把人送医院来了。” “楚冀北?”楚怀橘停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语气染上几分焦急,“啊?他被人打了?很严重吗?你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看下。” “还好,就是脑震荡,现在已经醒了。问题不是很严重,你要过来吗?” 楚怀橘也就冲动了那么一下,很快就冷静下来,“…那算了,没事就行,别忘了查清楚是谁干的。” “已经让人去查了。” “好,你也早点回来。” 挂上电话,楚怀橘坐到沙发上,脑袋有些空。 楚冀北今年十五岁,是她知道他存在的第七年。他们姐弟二人立场天然对立,这么多年统共也没见过几面。最开始楚怀橘明知道错不在他但心里多少是有恨的,因为他占据了自己曾经的位置。 然而楚寒天后面并没有娶楚冀北的母亲,而是娶了自己的秘书,楚冀北的母亲也在他十一岁的时候车祸身亡。从那之后楚怀橘对他就有些恨不起来了,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罢了,处境甚至不如自己。不过她对楚寒天是失望透顶,联系方式都没留下一个,这些年几乎零来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