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拍一些sm片子,尺度一直非常大。其实岛上的奴隶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而是商品,没人会在乎商品的死活,这些奴隶被买回去大都是为了满足一些客户极度变态的需求。” “也就是说今晚的表演也会很残忍?” “这个不好说,要看现场观众的需求。” “…这就是你所谓非常精彩的表演啊?”楚怀橘一阵无语。 白琛笑出声,“哈哈哈,对啊,让你见识下各种玩法嘛。我第一次看也接受不了,不过后面发现看这种表演还是很解压的。” 楚怀橘算是看明白了,白琛觉得有些人做法残忍极端,仅仅是因为自己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无法理解,并不是与那些可怜的受虐者共情。 汽车在金沙市的街道穿梭,车道不宽但车流量小所以并不拥挤,沿途是高矮不一的灰扑扑的小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上没有铺沥青的缘故,尘土满天飞,汽车驶过后可视度立刻降低。 楚怀橘感觉这边开发程度实在不高,很多土地并未被利用起来,如果从上空俯视,就是一块绿(植被)一块黄(裸露的土地)一块白(建筑),像是东拼西凑出的一座城市。 路两边有老人孩子坐在塑料椅子上晒太阳,他们脚上踩着拖鞋、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反观坐在自己身边的白琛,皮肤很白、五官精致立体,不像缅国人那样肤色多为棕褐,乍一看甚至看不清五官。 不过白家本来也不是缅国原住民,白琛又是亚欧混血,长相中和了父母的优点。 从机场到白琛位于山上的住所,楚怀橘最大的感触就是,繁荣永远不可能在一片无秩序的土地上诞生。 在这种地方,财富高度集中在极少数人手里,大部分人的生活都是浑浑噩噩看不到希望。 白琛家占了一整座山,从山下到半山的这段路修得比城市里的公路还宽敞平坦。 上山的过程中不时有军绿色的吉普车载着荷枪实弹的军人从旁边驶过。 “这是你们家的私人武装?”楚怀橘有些好奇地问。 白琛点点头,“是的,大概有叁千人。这边不太平,大家族都会养私军。不过士兵在精不在多,我比较注重他们实际的作战能力还有装备,基本每年都会让鸣谦帮我从M国搞一批新货。” 沉家在M国扎根时间长,侵蚀国会侵蚀得厉害,金钱开道下,很多事办起来比别人要方便得多。 几个人说话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 行李自然有保镖去拿,他们叁人径直去了大厅。 白琛的姐姐白淼也在,她知道楚怀橘要来,特意在这等着。 “阿橘。” “淼姐,你啥时候回来了?”楚怀橘和白淼认识的比白琛早,她之前在欧洲留学的时候白淼帮她解决过麻烦,两人那时就建立起了交情。 后来也是因为她跟自己提了翡翠市场不景气的事,楚怀橘才想到去找白琛谈利用直播出售翡翠的事。 白淼常年呆在欧洲,很少回缅。 “巧了,我昨天才回来的,哈哈。” 沉鸣谦也跟白淼打了个招呼,然后白琛亲自带他去了专门给他和楚怀橘准备的套房。 刚才围着的人多,这会儿其他人都走了楚怀橘才看到,白淼身后跟了个高高瘦瘦书卷气很重的男青年。 “这是?” “哦,他呀。”白淼转头冲青年笑了笑,“周奕辰,我的一条狗。” 楚怀橘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一时间尴尬不已,倒是那个叫做周奕辰的男人面色如常,丝毫没有被羞辱的感觉。 她觉得此地实在不宜久留,赶忙对白淼说:“淼姐,我先回房间收拾收拾东西睡一会,晚上咱们再聊。” 白淼点头,“去吧,好好休息,晚上见。” 看着楚怀橘跟管家消失在视野,白淼冷笑,“你对自己的新身份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