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依说到这里又是一声感慨。 安老太太稍稍放下心来,脸上露出喜色来。安安终于能开口说话了,这个消息多多少少让安老太太的心里有些高兴,可随即安老太太的心情又低落了下来。 安安开口叫人,再过几天就是安安一岁的生日,算算日子,安少离开都快近两年了。到现在他还没有见过安安,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安风那个畜生也不知道有没有为难他? 安老太太一想到这里,心脏隐隐就开始疼起来。 安老太太其实就是想多了,安少只是失去了自由,可是日子过得并不差。 嫌寂寞了,彼特和杰克为安少买了一台电视机放在他的房间里。无聊了,彼特和杰克偶尔还陪安少打打扑克,饭菜全是按安少的口味去买的,屋里的卫生也是一天一打扫,床单每天换,必须保持干净整洁。 杰克对安少颇有怨言,经常向彼特抱怨,他们现在哪里是看管人的,纯粹是请了一个大爷回来,他们两个人就是仆人。 彼特也是各种苦不堪言,但是为了每个月那笔不少的薪水,他们只有咬牙坚持下去,只要安少活在这个世界一天,他们就有薪水可拿,看到钱的份上,一切都可忽略不计。 安少不是没想过要逃跑。不过,彼特和杰克的警惕很高,根本不给他机会,他只能等下去,等着有一天晏晨能找到过来,等着有一天彼特和杰克能放松警惕,他借机逃走。 他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倍受煎熬,他渴望着他能从这里出去,渴望着与晏晨和安安团聚。 安安在医院里一住就是半个月,这个半月里晏晨一直陪着她,需要她签的文件都是由何鑫和田秘书拿到医院里来。 安安生病的事晏晨没有告诉太多的人,大家都能很忙,不能老是给别人添麻烦,让亲人们都跟着一起操心一起难过。 安安一直温烧,上午还好好的,一到下午三四点就温烧,然后就是吐,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她本来就很安静,病了以后,更安静了。 晏晨看到安安难受的样子,恨不得把所有的病与痛楚全加在自己的身上,由她来代替安安的一切。 左玲大为光火,每天都在输液,可是烧一直退不下去,这让她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向上冒,终于有一天下午安安又温烧时,左玲直接冒入医生的办公室,手在办公桌上拍得咚咚响。 “都输了三四天了液,为什么这病情还是不见好?你们到底有没这个能力把人治好?要是没本事没能力,最好现在赶紧说出来,免得耽误安安的病情。” 左玲看到安安难受的样子,这心都是疼的,安安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难受也不说,只是窝在妈妈的怀里,打针也不哭,只是把脸迈向另一旁闭上眼睛不敢看,小小的身体直发抖。 安安越是这样听话懂事,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