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思虑半天这才低声说道:“我就是看不惯那个离过婚的女人嫁给安少。” “你真的是真的吗?安心,说实话。”安风一眼就看出安心眼中的惊慌,再次冷冷地说道。 安心脸憋得通红,这种丢脸禁忌的事情她要怎么对安风说?她呆住在那里一言不发,默默地流着眼泪。 “如果你不说实话,我要本无法帮助你。”安风放缓声音,诱导着安心说出事情的真相。 安心一直摇头,一直摇头。 她不能说,她真的不能说,说出来她会死的,说出来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安少一面,如果这样的话,她宁可去死,她宁可嫁人。 “到底是因为什么?”安风的耐心很好,蹲在安心的面前,伸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哥,你能不能别问了?我真的只是不喜欢晏晨而已,没有别的原因了。我现在想通了,反正早晚都要嫁人的,早嫁也好,再说那个蒋寒我也见过,的确很不错,我的事情就不用哥哥操心了。”安心拂掉安风的手,起身站了起来,狠狠地擦了一把脸上的泪花,向着灯火通明之处走去。 安风眼睛闪了闪,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安心的背影,静静的,久久静立不动。 夜色更浓了。 安瑞整个人快要崩溃,她试过逃跑,可是没有一次成功过,好像就是故意的,每次到了大门才会被人发现,然后被人又抓了回来,重新绑在床上。 安瑞从最初的挣扎到现在的呆滞,其中的转变不过一个星期,但是她却像在里面待了七年,艰难地她想自杀。 其实现在自杀对她说只是一种奢求。 她曾经撞墙自杀,也曾咬舌自尽,也曾跳楼自杀,但是她都失败了。不是她狠不下心来,只是每一次她有所动作的时候就会被人发现,被阻止,被人继续绑在床上。 安瑞害怕了,放弃了,恐慌了,再也不敢了。 因为只要她一绑在床上就会有不同的神经病人跑进来对着她指指点点,其中有一次,她差点被一个人差点挖去了眼珠子。 “啊——”安瑞抱着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使劲地揪着头发。她现在希望就这样疯下去,疯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疯了就没有痛苦了。 可是偏偏她无比清醒。 安瑞的吼声把外面的人给吸引来了,一个剃着光头的男人探头探脸打开门向里面张望,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冲着安嘿嘿地傻笑着。 安瑞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惊恐地看着门口的人,身体缩在墙角不敢动弹,不由得瑟瑟发抖。 光头傻笑着进来了,流着口水向安瑞走来。 “你要干什么?你赶紧出去?”安瑞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口里不同自主地发出一声尖叫,拖过一把椅子拦在眼前,心里默默地念头,看不见我看不见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