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我估计是被吓傻了,不敢招惹咱们。” “你的意思是,她们认为刘桂遇害跟你有关?” “不是我,是我们。” 谈熙一噎。 “不过,她们倒是识相,压根儿就没提你,真是奇了怪……” 梁洪犹自嘀咕,谈熙下意识皱眉:“你说,她们没有把我供出去,反而逮着你下嘴?” “昂。不然警察早该找上门,请你喝沱茶。” “为什么?” 梁洪摇头,发觉对方看不见,立马停下来,暗骂自己蠢,“我也不大清楚,如果那三个泼妇没走,倒是可以去问问,不过人家昨天就回重庆了,这一时半会儿还真联系不上。” “走了?刘桂案子也一并移交?” “嗯。” 谈熙沉吟一瞬,问出最关键的一点:“所以,杀刘桂的,究竟是谁?” “嘿,焕哥说您一定会问,我还跟他打赌来着。” “说重点。” 梁洪摸摸鼻子,“这事儿焕哥已经查过,杀刘桂的是个逃犯。” “动机呢?” “那个逃犯收钱办事,背后是一个姓张的女人。” 张? 电光火石间,谈熙突然想起什么,“那个富商的老婆?!” “真不愧是姐,一猜就中!” 刘桂在广州打工,进入洗脚城工作以后,勾搭了一个姓朱的房地产商,得以结束打工妹的生活,给人当起了小三儿。 这位朱老板还算大方,不仅买了公寓安置刘桂,还经常带她出席各种聚会。 在某次应酬当中,刘桂被一个姓王的公子哥儿看上。 朱老板为了成功拿下某块地皮的开发权,忍痛割爱将刘桂转赠给这位王公子。 刘桂心下暗喜,王公子不仅比朱老板年轻英俊,身后还有权贵扶持,并非一般商人。 攀上这么一个高枝儿,刘桂自然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任性的时候任性,总之,男人喜欢什么类型,她就能照着模子呈现出令人满意的效果。 可塑性不是一般强。 王公子对她的知情识趣十分满意,故格外疼宠。 可惜好景不长,没到三个月就被王公子的正室发现,还带着一群保镖上门警告,勒令她自觉离开。 刘桂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长期饭票,哪里舍得放弃? 仗着王公子的宠爱跟正室打擂台,把对方气到流产住院,直接惊动了正室娘家,放话要买她的两只手和两条腿。 刘桂只好跑路,带上这几年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