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啊。” 飞坦含糊不清地说,嘴巴毫无自觉地吮着我脖子上的动脉。 我软趴趴地推他,试图阻止他继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印记,但刚睡醒手上没劲,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在挑逗。 他又顺势含住了我的手腕。 我有些扶额,因为他是真的很喜欢咬这些有血液流动的地方。 但被翻过来覆过去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已经没力气陪他闹了,我就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任由他啃来啃去。 “哦对了。”他突然停下动作,才想起什么似的说,“昨晚那两个考官坐飞船走了,我们都被丢在这艘破船上了。” “啊——”我有些累,所以回答得漫不经心,“果然又是考核什么的吧,我就说猎人测试不会这么好心。” “可是不觉得有趣吗。”他从鼻腔哼出笑,“看着那些家伙为了通过测试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相互猜忌,争斗,直至破裂,真是蠢。” “喂喂——你这样说,你不也是考生中的一员吗。”我从他身上翻了起来,“所以还是团结一点比较好。” 他撇了下嘴,显然不赞同我的说法。 但照飞坦这么说,大家现在应该都在寻找线索了,所以我也不能闲着。 一夜旖旎后,我身上痕迹斑斑,不是红一块就是紫一块,简单来说就是没一处能看的——喜欢咬人就算了,还咬那么重,这男的才是真的狗吧——我在心中控诉。 我光溜着身子走到行李箱面前,按照我的记忆我应该是带了一件高领长袖的白色内衬的,搭配黑色的洋裙可能刚合适? 正蹲下身呢,大腿突然被掐了一把,还是有淤青的那一块,我吃痛地“嘶”了声。 我回过头眼刀始作俑者,他却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我以为你在邀请我呢。” “你看。”他手指一挑略微红肿的穴口,“刚刚就对着我张着小嘴呢。” 我被他摸得一个机灵,仿佛触电般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我红通了脸地瞪他。 但看着这张脸又生不起气,所以我郁闷地穿好衣服,选择躲避他的X骚扰。 飞坦用手臂撑着头靠在床上,好以整暇地看着我离开。 真是的,又自大又恶趣味,而且满嘴污言秽语,真受不了。 话说回来我又是怎么看上他的,只是因为他脸好看,身材很好,器很大,活也好未免也太肤浅了......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这么肤浅的女人。 但非要挑点毛病,就是他做到中途兴奋了会讲一串“*****”的神秘语言这点真的......很怪异。 不过和飞坦做真的蛮爽,各种意义上的。可能是因为他懂很多我不了解的体位,人还有些抖s,而这对我来说又是种很新奇的体验,但我拒绝承认我有受虐倾向(绝对拒绝)! 话说昨晚他是不是说了些什么,什么欢愉啊,力量啊,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就是些他肯定自以为很帅其实很中二的话。 但我昨天做得神志不清黑白颠倒的,也记不清楚自己回答了些什么,应该没有说错话吧?唔......其实真说了些什么也没事,毕竟床上的话都是即兴而发,怎么能当真呢,飞坦也应该懂这个道理吧。 我踩着楼梯,从船厢里走上了甲板,迎面而来的海风凉凉的,中和掉了太阳带来的热感,倒让人觉得有些舒服。 坐在船头晃悠双腿,思绪随风飘远,我也终于得到空隙来思考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