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略微染上些胭脂色。小小的泪痣好像也泛出微红,长如鸦羽的睫毛盖在半睁半闭的眼睛上方,小扇子一样抖个不停。 鬼使神差地,钟栗缓缓转动插在徐明隗生殖腔里的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匀速抽插,里面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果然还是处,呼吸越来越粗重凌乱,渐渐变成可怜又勾人的呜咽。Alpha阴茎翘得老高,腿心也越来越热,腔肉勾勾缠缠地吮着她的指,不停吐着气味甜腻的淫液。 “往前……唔……往上一点,对,在那里……” 钟栗顺着他的指引,无师自通地加入一根手指,撑大生殖腔的同时往上一推,顶着微微凸起的一点急戳好几下。徐明隗用力咬住下唇,身体瞬间绷紧,连带着阴茎也一跳一跳的,马眼渗出一小股精絮。 钟栗看见徐明隗后仰的脖颈鼓出几条青筋,小腹一阵急促的收缩起伏,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她的小臂,埋在穴里的三根手指瞬间被一股温热湿黏的液体淹没了。 他潮吹了。钟栗“啊”地喊一声,猛一下将手抽出来。 徐明隗,他潮吹了,她把一个Alpha弄到潮吹了,喷在她手上。他喷了好多。 “啊……啊呃……” 肿烫的敏感点再次被指甲狠狠剐蹭,男人骤然睁大眼睛,啊啊着崩溃地射了出来。 她都没碰他的东西!钟栗举着手机陷入呆滞。徐明隗喘息着落了泪,蜷着身体,没再发出呻吟。钟栗第一次见一个Alpha哭,感觉和Omega与Beta都不一样。 钟栗停止摄像,声音有点哆嗦:“徐明隗……徐明隗你没事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视频我不会给任何人看……我不是在威胁你,不对,我确实是在威胁你……” 话语颠三倒四,钟栗感到泄气:盗看体检记录,下药,录像,她有预谋地奸淫了他,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一想到这个她就感到全身乏力,但也并非是虚脱感,只是一种抽离灵魂似的空虚。 “别怕……可能你不相信,但我不会再碰你了。只要你给我做临时标记。”她碰了碰后颈火烫肿胀的生殖腺,苦笑。“我只是……实在不能冒任何风险。” “……你发情期来了?”他抬起湿如潮雾的眼,细长深刻的眼尾晕出桃色的红,平时又深又黑的眸子看上去敏感又脆弱,还在往外淌泪,无声无息浸透身下床单。 那么长的睫毛,特别适合泪盈于睫这个词。 钟栗攥紧手机,心脏忽地漏跳一拍,又有些抽痛:“……嗯。我不是来敲诈你的,只要临时标记就好。” 他垂了眼,又抬起,钟栗觉得他好像有点儿似怨还嗔还是怎么地,把手机放好,犹犹豫豫地挪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发心:“……太痛了?对不起……” “是爽哭的。” “诶?” 徐明隗细长的眼睛弯了弯,泪痣跟着动,笑起来显得很狡猾。他用小指勾来她的右手,先用唇碰了碰她还湿乎乎的食指和中指,见她呆滞不动,就和吃性器一样,不紧不慢地含进嘴里,把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嘬干净。 “我哭是因为……被你操到爽哭了。要不要再来一发?” 钟栗双颊腾地冒出一股热气,像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甩开手:“什么啊!不要!” 他自下而上睨她,眼角湿漉,双唇红润,嘴角还有高潮时流出的涎水的痕迹。 好色气,真是色得不行。 被面前的光景吸引着,钟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头发被往下扯了扯,顺势将唇印上他的唇。 “唔……唔!” 他嘴里全是香根草根皮的味道。Alpha反客为主,气息将她裹挟在内,和玫瑰的芬芳相互重迭,反复缠绕,久久不息。 “……你不生气吗?”钟栗被亲得头昏脑涨,被他灵巧的舌旋扭着顶开齿关,心脏咚咚急跳,快听不清自己的问题。 “你问我要不要和你做,我不是同意了么。”徐明隗抬手擦去眼角未干的泪痕。 这可不是什么恶作剧,算她强奸也很在理。尽管这么想,随着心情的放松,困意也袭来了,只是发情热带来的空虚和性欲越来越厉害。 钟栗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