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里面躺着的尸体是不是陆筝儿?” “这还能有假?”缇萦的嘴巴惊得老大,都快能塞下一个煮熟的鸡蛋了。 “不好说,你去确认一下。” “行。”缇萦胆子大,倒也不怕这个,“反正我认识陆筝儿,不会认错。” 到了半夜,缇萦带着迷.药悄悄过去。 她一身的好功夫,又有药,想要弄晕一屋子丫头婆子,根本不在话下。 倒是开棺,叫她稍微有点纠结。 缇萦先点了一炷香,念念有词道:“打扰了,打扰了啊。” 她插了香,然后才掏出匕首插入棺材板缝隙,小心的划了进去。 划到木钉的时候,手上用劲儿,一点点往上撬开。 这当然不是一下子能成的。 一颗颗钉子,都得一点点撬,慢慢均匀的才能打开棺材板儿。 折腾半天才算得了。 缇萦又朝着棺材鞠躬三次,口中道:“得罪了,就看你一眼啊。” 这一眼,可就了不得了! 缇萦打开棺材板儿,定睛一看,天呐……,里面躺着的尸体根本不认识! 是谁不知道,但肯定不是陆筝儿。 缇萦吓得差点没叫出声。 赶紧手脚麻利,把棺材给重新钉了回去。 至于下人们,守到半夜打个盹儿也是正常的,醒了以后,并没有人多心怀疑。 而缇萦,当即飞快回去禀报。 “不是陆筝儿!”陆若晴豁然站了起来,下意识的,就想要冲出去看个究竟。 缇萦拉住了她,低声道:“我已经封棺了。” 陆若晴停住脚步。 缇萦又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看错的。” 陆若晴点点头,“我相信你。” 她只是一瞬间的本能冲动,并不是真的要去再次开棺,再看一遍。 但……,陆筝儿哪里去了? . “死?太便宜她了!”贺兰媛恨声道。 她衣衫整齐、神色正常,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伤痕,完全没有被行刺的迹象。 贺兰夫人坐在旁边,斜了女儿一眼,“行了!陆筝儿已经去了青.楼做粉头,千人骑、万人枕的,你也该解气了。” 贺兰媛气哼哼道:“陆筝儿这边我是解气了,陆若晴那边还没有呢。” 说到陆若晴,贺兰夫人也是一阵蹙眉。 贺兰媛气愤道:“她倒好,又是做什么御前女官,又是册封什么惠县主的,就差做娘娘给放香案贡上了。” 贺兰夫人当即斥道:“别胡说八道!” 要是陆若晴真的服侍皇帝,做了娘娘,她先要恶心死了。 贺兰媛气哼哼道:“娘,我这次在大牢里呆了足足四个多月,一百多天,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罪。” 贺兰夫人却道:“你性子暴躁,进去冷静冷静也好。” “娘……,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你要不是我亲生的,还能活到现在?”贺兰夫人没好气道。 贺兰媛顿时老实了。 她当初派人行刺陆若晴,结果阴差阳错伤了九皇子殿下,这罪名可是不小。 若不是娘亲有本事,能让孙妃听话,只怕她早就把小命给搞丢了。 因此又厚着脸皮贴了过去,撒娇道:“娘,知道你最疼我了。” 其实,贺兰夫人对女儿并没有多心疼。 不然的话,也不会让贺兰媛长成这般无脑的性子,还扔到大牢里教训了一番。 只不过,面上且不说破罢了。 贺兰媛又问:“娘,听说长雅姐姐被送去皇觉寺了?是真的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