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赶紧去给孝瑜写信!不管怎么说,孝瑜都是若晴的爹,她可以不听我们的,总不能不听爹的。” 云太君说了许多,有些乏了,“嗯,你赶紧去写信吧。” 云陆氏当即拔脚去了。 云太君却在思量,就算把陆孝瑜叫回来了,也不能直接压着陆若晴去找桓王求情。到底要想个什么法子,通过陆孝瑜,让陆若晴不得不听命呢?嗯,且得琢磨琢磨。 接下来的几天,云太君会时不时的派人过来,催着陆若晴却找桓王说情。 陆若晴却说伤口没有养好,不能出门。 云太君虽然恼火,但是也拿她没有办法。 气闷半天,反倒还要劝解云陆氏,暂时不要跟陆若晴争执,免得激怒了她,反倒让陆筝儿更加受苦。然后,又派人送重金去衙门,请求衙役对陆筝儿手下留情,千万不要用刑。 其实,桓王并没有让人陆真儿用刑,也用不着。 只是把陆筝儿关在重刑犯附近,每天抓一个人出来,当着她的面狠狠抽打,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就已经叫她呕吐不止了。 陆筝儿白天被惊吓,晚上牢房黑漆漆的阴森可怖,还有罪犯呻吟,根本就无法入睡。 不过几天功夫,整个人便憔悴的不成样子。 只是陆家的人还不知道罢了。 而这几天,陆若晴的伤养了些时日,已经结疤稳固,虽然内里还需要调养,但表面上算是好得差不多了。 她没有用桓王给她的玉润膏,而是自己开了药方。 对面不能明说,便谎称是桓王那边送来的药方,叫药香去抓了药回来自己捣鼓,效果明显快速无比。 毕竟她是神医薛问的关门弟子,医术精湛惊人。 这些天闲了,她还让药香买了些医书回来。 药香领命让人去买了书,抱回来的时候,却是不解,“小姐,你怎么想起看这些晦涩的医书了?这上面,都是什么什么药的,也没趣儿啊。” 陆若晴淡淡道:“翻翻也好,回头能帮娘调整调整方子。” 她想过了,要是突兀的使用医术会让人怀疑,不由先未雨绸缪。虽说随便看看医书,就要学会医术有点夸张,但是总好过什么都没学。 大不了,就让旁人觉得她天资过人好了。 药香则是吃惊道:“小姐,你要帮夫人调整药方?哎呀,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学得会的,还是不要乱来的好啊。” 陆若晴没理会她,继续看医书。 药香只当她是一起兴起,摇摇头,也就没有再多说了。 “小姐,老太太让人送来一套首饰。”门外丫头道。 药香起身去拿了进来。 陆若晴放下了手中的医书,看着药香捧着托盘,放在了桌子上。揭开绒布面儿,里面躺着一整套的红宝石首饰,真可谓光华璀璨。 最大的一颗红宝石,宛如浓郁鸡血,镶嵌在三尾流苏的赤金步摇上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