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落在锁骨上的吻用了利齿,路冬在疼痛之中感受到快乐。 她似乎先一步掌握了他的弱点。 或者说,周知悔从未想过隐瞒。他喜欢路冬喊他的法语名,也会屈服于她的眼泪,无论真情还是假意。 路冬扯过滑到手肘上的肩带,给出建议:“我想解开它。” 于是表哥撤出一段距离,让她能撑起身子,将手绕到背后。 摸索了会儿,路冬缩在他圈出的一片阴影中,半垂着眼,“……你帮我好不好?” 早就看穿她的意图,周知悔轻嗤了声,明明说着‘不好’,手却覆上女孩的背骨,替那对雪鸽解开了束缚。 饱满,挺翘,青涩而美好的圆弧。 沉默之中,路冬偏过头,仔细地观察他的神色,似乎又不合时宜地走神,“在想什么?” 他说,你的画。 “我明明在你面前……”路冬的食指蹭过表哥的锁骨,戳了下,“可不可以不要去想它?” 周知悔说,好,然后任她动作,解开西裤裤头的钮扣。 迟迟没有下一步,路冬松开手,咬着唇,事到临头反而有点儿瑟缩。 她提了个要求,西裤不能完全脱掉,然后将右手递给他,“……你带着我摸摸看。” 周知悔反手扣住她的指缝,弯了弯唇,声音揶揄地说,“路冬,你害羞了。” 那是个很直白的词汇,藏着某种童真。 无可反驳,路冬垂着眼嗯了声,问他自己现在脸颊是不是很红。 周知悔没回答,而是俯下身吻她,亲着亲着交换了相对位置,变成女孩跨坐在他腿上,一个两人都很熟悉的姿势。 路冬只能看见他的耳朵像只煮熟的虾,灰色的眼睛仍旧直白地看着她,丝毫不打算掩藏。 隔着西裤,碰上那个被强行固定到一旁的物件,他低低喘了声,很好听,也有种近乎病态的忍耐。 腰腹的肌肉绷得很紧,他只是扣着她的右手,却放任左手胡作非为,让她轻易地拉下拉链,探进那拥挤空间,隔着最后一层轻薄的布料触摸他硬挺的,碍于尺寸不得不折成一种古怪而残忍的角度,才能勉强塞在原地的性器。 路冬将西裤向下扯落,让它能稍稍解脱,愣愣地问:“你刚才不痛吗?” 汗水从他的颈间一路滚落,周知悔不置可否地耸肩,逃避话题似地,倾身又想吻她。 侧开脸,路冬让吻落在小巧的下巴,瞪了他一眼,却说不出话。 除开最后的屏障,那被可怜虐待的生殖器官终于和她打了照面。 柱身是象牙白混着深红,突出的青色脉络,越往下色素沉淀越多,掺了点儿褐;充血的顶端却是种,很生嫩活泼的艳粉,泛着层透明水光,看上去有种色情的可口。 颜色的安排和他本人一样,很漂亮,却也仅止于此。 比玩具大太多了,无论长度还是半径;甚至来到了她从前不会想尝试的大小,痛的概率远超过舒服的概率。 路冬揉开马眼吐出的前精,顺着血管一路向下涂,周知悔闭起眼,扬起了脖颈,像上了断头台的囚徒。 相握的手被捏得很痛,指节泛着圈红,却让人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在欲望之中被切实地需要。 她忽然想起来,他刚才问她有没有Durex。 结果是,就算有也不可能戴得上,“……你这样阔度得买多少码?” 周知悔眯了下眼,敷衍地摇头,看上去将身体交给她玩之后,变得完全不想说话。 有了坏念头,路冬也不在意,挣脱着从他腿上离开,摇摇摆摆地站到了地板,摸上表哥的膝盖。 她本来是打算舔舔看那粉色的龟头和也会流水的小孔,却在付诸实践之前,被捏住下巴,强迫抬起脸,又被抱了回去。他手臂上细密的汗珠被蹭到她的背上,有点儿痒,路冬又勾着周知悔的脖子和他接吻,大半重量压过去,鸡巴贴在她的肚脐上,上下地蹭。 这个吻很短,分开后仍旧抱在一块儿。 周知悔喘得很厉害,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唇,为她口交时被拂乱的,落在额前的黑发全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