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韧的、偏硬的肌理。 你为什么明明快硬了,却不肯操我? 圆珠笔被吃进半截,她不再往里推,而是一手捏住自己左乳乳根,一手探下去掐弄那个肿成两倍大的阴蒂。 她喜欢用薄薄一层指甲刮蹭尿道口,很刺激,尤其是膀胱里有点儿水的时候。 快要高潮了? 嗯。 这次花了多久? 五分钟。 她仿佛听见圣诞帽大战那个视频里头,他轻嘲的笑声。 路冬垂下眼,咬着唇,加重力道,近乎是扯着奶头与阴蒂,又感受着甬道,软肉争先恐后地缠上那支细细的圆珠笔。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到了? 因为想着你。 只是这样? 嗯。 不要撒谎。 ……因为看到了。 说清楚,看到了什么? 看到你撩起衣摆的时候,露出的腰,和…… 和什么? “和……奶头,深粉色的。” 这就让你这么兴奋? “想舔。” 想舔我,还是被我舔? “都想。” 背向下滑,整个人倒在课桌上,腰部下意识地晃,路冬喘着气,手上动作没停,越来越重。 喜欢重一点做? “用力一点,多重都可以。” 她终于肯放过那枚又红又肿,完全消不下去的肉珠,抓住了笔尖,向收缩中的甬道深处抽插。 笔盖戳到一块肉,大腿开始颤抖。 她狠下心,让塑料棍不停地碾过那块突起。 你知道该说什么。 “操我。” “求求你。” “操我啊……” 我会听话,会很乖巧,不再撒谎。 所以,想请你摸摸我的头,称赞我。 然后…… 可不可以,也对我露出笑容? 脑袋嗡嗡地响,漂浮晃荡的光与影。 路冬想起他西服外套上的雪松,抱着她时的手臂,碰触脸颊那道划痕的指尖,稍稍偏凉的温度。 ——还有那双浅灰色的眼。澄澈的,望不尽的雪原,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最后是话语,他说她很漂亮,那一刻不应是作假。 但也让她不要这么对自己。 水涌出来的瞬间,路冬听不见圆珠笔掉到地上的清脆声响,只想尖叫着道歉。 她做不到,她被困住了,她想得到他的爱。 无论以什么形式,什么笔触,什么颜色,统统无所谓,只要看上去是爱就足够了。 喘息之间,眼前的镜子,静悄悄地向她展示刚才的淫荡。 腿根大开,肿胀的阴蒂还没完全恢复平时的大小;而被圆珠笔抽插过的,艳红的逼口,现在已经闭合,但仍旧在抽搐。 瓷白的地上全是她的水,泛着层幽幽的光;推上去的裙摆,无可避免地被溅到一些。 内裤早就被扯散,压在腰后,胸罩也是,双乳巍巍颤颤地暴露在外,樱桃红的奶头挺着,左胸全是红痕,过会儿可能会淤血。 路冬愣愣看了会儿,猛地捡起笔,和一旁的速写本。 尽可能地维持这个色情的姿势。 只有这一刻,她会心无旁骛地,画下自己的躯体。 人类完整的情欲,这阵躁动凝固的美。 油彩,平笔拉出的圆弧,笔尖略微干燥分叉,勾出深孔雀绿底色。绞着的暗红,比贞洁的血珠更浓烈,更放荡,更让人甘愿殉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