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对我。” 藤蔓收到一半,又掉转了方向,紧紧地缠住了意意的脖颈。 “秦……秦湛,你……你要……杀了我吗?” 意意目光凄哀地看着秦湛。 他目光凛冽,将那藤蔓收的更加紧。 意意瞬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目光凄哀地看着他,眼里流下了血泪。 女孩看着实在是楚楚可怜,就如飘在半空身不由己的花儿。 任何铁石心肠的人,见到这一幕,大概都会心软,放过她一马。 秦湛没有,那藤蔓突然就多了锐利的刺,深深地扎入了女孩那娇嫩的皮肤。 意意的脸瞬间就变得惨白一片,眼中的脆弱瞬间消失不见,转而被浓浓的怨毒所代替。 秦湛神情冷淡,扯了扯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别装了,你是什么东西,我们都知道。” 那张意意楚楚可怜的脸,一下子就变成浑身都戴着珠宝,头发稀疏,牙齿尖利的丧尸。 它嘴巴一张一合的,无奈被秦湛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勒住了喉咙,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很好奇我是怎么认出来的?是吗?” 这只丧尸说不了话,只能激动地扯着那根藤蔓。 秦湛轻声道:“意意她不会叫我秦湛。”语气多了那么一点温柔。 意意她一直叫他阿湛,有一种有别于他人的亲昵感。 秦湛冷眼看向眼前的丧尸,神情冷酷,“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藤蔓的顶端轻松地扎进了丧尸的额头,将那颗藏在它脑袋里的晶核给取了出来。 晶核对于丧尸,就像是心脏对于人那样重要。 一失去晶核,那只丧尸很快就垂下了头,那双手原本紧攥着藤蔓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秦湛松开了它,那只丧尸就如面条般瘫软在了地上,不再动弹,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进气多出气少,离彻底死亡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了。 干净的雪花飘落到了晶核上,没过一会儿,那枚外表污浊的晶核,在重新露出头的太阳底下,散发出夺目的流光溢彩,漂亮极了。 秦湛把晶核收拢到了手中,感受到了这枚晶核中蓬勃的力量。 不过比起白明远身上那枚晶核,还是稍微逊色了一点。 秦湛离去前,看了那只已经死透了的丧尸一眼。 它那双浑浊的眼,死死的盯着他,写满了不甘两个字。 秦湛没有放在心上,正要收回视线,就看到它的嘴角正奇异地勾起。 他看着不太舒服,但没多放在心上。 他往楼下看去,街道满是丧尸的残骸。 那帮丧尸自相残杀地差不多了,只剩下那么二三十只,还在互相厮杀着。 再过几分钟,那几十只丧尸也该躺在地上了。 …… 秦湛重新回到了大厅,搜寻了一圈,北敬他们都在,唯独不见了意意的身影。 他眉一皱,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他看向北敬,问:“意意呢?” 北敬避开了他的视线,声音透着那么一点虚,“意意……意意她消失了。” “消失了?” 秦湛看到了地上的血迹,红的刺目,还未干透。 再看北敬那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但伤口上的血早就凝结了。 他得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这血是意意的。 在丧尸都在内斗,这边都是自己人的情况下,意意受伤了?还消失不见了,这太荒谬了。 再看北敬等人,眼中一个个都透着心虚,不敢看他一眼。 安茜的举止最夸张,头垂得低低的,死死地盯着脚尖,那脸煞白煞白的,摆明了心里有鬼。 北鞠出声道:“我们可以解释的。” 安茜,他眯了眯眼睛,想到了这一路上,安茜在言语中处处为难他和意意。 在打斗中,她更是毫不掩饰自己对意意的恶意,看起来随时都能在背后捅刀子,后来他用精神力小小的警告了她一次,她才稍微消停了下来。 地上是意意的血,他们说她消失了。 她为什么这么心虚,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是她把意意给害了吗?然后勾结她的同伴,编造出了意意消失的谎话欺骗自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