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梨按在他身上,看他乖乖把手举过头顶不再反抗,笑道:“那你让我弹一下。” 沈越闭紧双眼,作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来吧!” 周梨得逞,立马做起弹指,作势就要往他额上来一记,手狠狠提起,却没急着落下。 她开始欣赏起“美人”来,她从前就暗自发现沈越是沈家村最好看的儿郎,经过这几年的接触,依旧觉得他好看。瞧这剑眉长睫,这高挺的鼻梁,还有这唇,看上去怪软的,像只水晶豆沙糕。 于是,她突然俯身,吃了一口那软糕。 沈越等了许久,都没等来想象中的疼痛感,非但没有疼痛感,反而被啄了一口。旋即睁开眼来。 周梨此时正露着得逞的笑,可当沈越面色严肃地盯着她时,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波涛暗流,立时认怂,就预撤到一旁去,不再压着他。 哪知,刚想动作,腰上陡然传来桎梏感,她再也动弹不得。 周梨忙道:“你弹我一下换来个香吻,你不亏,快放了我!” 沈越非但不放,放在她腰上的手,反倒压重了几分。 周梨突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觉得自己是在给沈越送菜……再联想到刚刚王大夫的话,那话的意思,虽说是叫他们小心,但言下之意就是……可以了。 “啊呀,我肚子疼。”说着,就预挣扎而起。 沈越仍是没放,一双眼里隐着某种几预炸裂的光。 就在周梨都以为逃不掉时,沈越却突然放了她。周梨得了自由,立马乖巧地滚到另一边去了。 “在你身骨没养好前,别再逗我。”沈越一个踢腿越身而起。 站到床边,睨向她,眼里的暗波消失,唇边挂起懒散的笑意:“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说罢,停顿一下,伸手整理衣襟,补充道:“你知道的。” 周梨被他看得脸颊发烫,翻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地道:“谁逗你了,是,是你自己禽兽。” 听到周梨说他是禽兽也不恼,反倒粲然一笑,转身负手,迈步往屋外走去。 周梨等了一会儿,直到听到关门声,才抬起头来。 唔,走了吗?幸亏走了。她爬起来,双手捂住脸颊,怪烫的。 她就奇怪了,他俩连孩子都生了,连尿都把过,怎么今天这个样子她还会脸红? 她以手作扇子扇起风来,妄图能让脸退烧。这间隙她就在想这个问题,想了许久后,最终得出个答案。 他们虽然生了孩子,可总体来讲,他们那个时候只有一次。 或许身体还不够熟悉对方…… 沈越的假自这天后业已修完,第二日一早他便复职去了。 这段时间他不在,衙门里积压的事务有些多,等他处理完下职回家时,天已黑下。 周梨月子坐了一个月,被牛氏逼着严格按照旧俗来养着,因此当真就一个月未沐浴洗头,这夜,她便叫人弄了热水来,在正房的屏风后泡澡。 她从前洗澡从来不放香露在水里,这一次她特意放了十来滴进去。其实只需要放一两滴压个水味就够了的,可她总觉得自己浑身臭烘烘的,便多方了几倍的量。 玫瑰味的香露经过温热的水一蒸,立时整个屋子都花香四溢,就好比入夏时节,站在一处野玫瑰的山坳里,目所能及,遍地粉色花海。 周梨退却身上秋香色的绢衣,再反手解了后背细带,扯了水红色的绣花兜儿,随意搭到屏风上。 纤长光洁的腿儿在灯火下熠熠生辉,慢慢抬起,走入白雾氤氲的温水中。将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