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如避瘟神一般,和你说句话都是玷污他们。 三叔会不会也那样?她现在冲上去解释还有没有用? 但不管怎么说,总得解释的! 待沈越走到她面前,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三叔,那人骗你的,我和他……” 谁知话还没说完,男人随即伸出食指,抵住了她的唇瓣。 第20章 、借宿 “不必说,都是三叔的错。”沈越的声音不似以往清透,此刻带着几分沙哑。是啊,若不是他与同僚聚了聚,又怎么能让阿梨出事?他懊悔又愤怒,方才甚至想直接把那登徒子给打死,如果不是还残留了那么点理智,他恐怕就那样做了。 周梨愣了许久,直到沈越察觉,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挨着人家的唇瓣,才快速把手收了回来。 周梨垂着头,她还是想解释:“三叔,方才那人胡说的,我没有吃亏。” 沈越点头:“三叔知道,你可有受伤?” 周梨抬头观察他神色,不知他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她摇摇头:“没有,你呢三叔,他们可有伤到你?” “没有,咱们出去吧。”说着,沈越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周梨望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不晓得是不是她想得太多,他总觉得三叔在躲他。不然为何说完话也不等她一起走? 三叔是读书人,向来十分知礼数的。 而她不知道,沈越就是太知礼数,才走得这样匆忙。她身上罩着他的衣裳,衣襟宽大,稍有不慎,就会露出锁骨前一抹春色,他怎能贪眼? 周梨揣着自己的无谓猜想,缓缓跟出来,抬眼看见阶下,沈越牵来一匹马。 “方才时辰太晚,我怕你等,路上见有人卖马,就买了一匹。”沈越道,“会骑马吗?” 周梨摇头。 “那你先上,万一摔下来,我还能接住你。” 周梨惊了惊,所以他是想二人同乘一匹马回甜水镇吗? 沈越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忙道:“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郊外的好。” 周梨心想也是。便走到马儿面前,抬起一只脚踩到马镫上,试图攀上马背,可她身量娇小,也从未骑过马,努力了半晌也没能上去。 最终,沈越实在看不过去,伸出一只手掌将她往上一托,她惊叫了一声,才晕乎乎地坐到了马鞍上。 只是……屁股上那托举的温热久久未散,让她的脸上燥热难耐。 随即,沈越也翻身上马,坐到周梨身后,牵住缰绳:“驾!” 马儿跑起来,周梨由于惯性使然,整个人向后仰去,与沈越的胸膛紧紧相贴。她觉得她自己像是陷进了沈越怀中,马儿颠簸,怎么都直不起腰。 耳边风声呼啸,天色渐渐暗下,周梨心里打着鼓点,就像那马蹄每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尖上。笃笃笃,哒哒哒,迅猛又无法停歇。 他们在月色里飞驰,穿林过野,没人说话。 等进入甜水镇,月近中天,时间已过亥时,路上没什么行人。 “三叔,我今晚住店内。”周梨道。 “店里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周梨支支吾吾:“收,收拾好了。” 沈越没再问。 周梨原以为他会把自己送到店门口,岂料到了店门马却没停。 周梨眼睁睁看着离店越来越远,忙提醒道:“三叔,到了到了,快停下。” 沈越没停,也没作解释,只一味纵马奔驰。 周梨心中惴惴,这方向也不像是回村的路,三叔这是要带她去哪儿?M.DamiNgpump.CoM